真是稀客呀,算一算我们有多久没见了。”
另一名接话:“可不是,我们还以为宫家大小姐不理我们了呢。”
听到这些话,宫雪眉头微微皱起,眼底划过一丝不悦。
不过她面上并没有显露多少,还陪他们说笑:“我最近被我哥禁足了,好不容易才出来见你们一面,你们还挖苦我,看来我们之间的友谊的确薄如纸。”
他们叫她来,无非是想点贵的酒,好叫她买单。
“不是挖苦,我们确实有阵子没见,怪想你的,是吧月月?”
赵月点头,将宫雪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她开始诉苦:“小雪,我今天差点被你姐气死,她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身边那女的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张嘴就讽刺我,还说你是绿茶。”
宫雪眼睛眯了眯,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说这话的人应该是宋真真。
之前她也叫人打听过,阮夏跟那位宋小姐玩得挺好,两人经常一块儿逛街吃饭。
看来这位宋小姐是诚心想跟她杠上。
见她神色起了变化,赵月立马煽风点火:“这种人嘴巴太毒,而且她还跟阮夏来往,我觉得她这么说,应该就是替阮夏说话,她们就是摆明了看不清你跟我!”
“你先别说话,让我静一静。”
宫雪喝了两口酒,眼眸几乎眯成一条细线,胸腔里怒火在不断燃烧。
这时,另一位好友提到陈宴:“说起来他也没什么大错,不过是好心办坏事,那姓陆的未免太狠了,直接叫人送进去了,小雪,我们都是朋友一场,还是想个办法把他救出来吧。”
其他人纷纷附和。
宫雪按了按眉心,有些头疼地说:“他当时被抓到,又有监控做证,我就是想帮忙也帮不上,不过他应该很快就会出来,毕竟没有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可是他是因为你……”
赵月话还没说完就停住,因为宫雪潮她伸手要卡。
气氛有些僵硬。
宫雪笑了笑,说:“先不说别的,就讲讲这卡的事,我来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跟你说清楚了,这张副卡我一定要收回,就这两天,我哥一定会过问。我听说月月最近也找到了工作,那就好好上班,让我也享享你的福。”
听到这话,赵月很想翻白眼。
她找的那工作就那么点工资,还不够买一个包的,因此心里不大舒坦。
归根结底,她是刷宫雪的卡刷惯了,胃口也渐渐养刁了,可见由奢入俭有多难。
“小雪说的对,我是该好好上班,那就不多说了。”
宫雪离开后,又结了一次账。
本来她没怎么在意金额,毕竟她花钱大手大脚惯了,心里根本没数。
被自家大哥提醒后,她越看这数字越觉得刺眼,他们简直不把她的钱当钱,酒全部要贵的,而且一点就是好几瓶。
想到这儿,她拿起那张发票,转身走向包厢。
包厢的门没有关严实,里面的对话隐隐传来。
“这都叫什么事儿,不过一张副卡而已,她还念东念西的。”
“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了,她花钱一向是痛痛快快,从来没有说要把卡收回去。”
“估计是被阮夏刺激到了,不过以后我们就很难喝到好酒了。”
这些话就像是一根根刺,猛地扎进宫雪的心脏,原来他们是真的把她当钱袋子,还以为她好糊弄。
他可不愿惯着他们,下一秒他猛地推开包厢的门,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看到主人公登场,他们个个歇了声。
赵月脸上也有些尴尬,刚刚那些话该不会被她听去了吧?
正想着,这位大小姐忽然开口:“怎么不继续了,不是觉得我不痛快吗?你们既然这么痛快,我们又是好友,不如你们请我喝一杯怎么样,我也不开特别贵的。”
众人:“……”
他们都很惊讶,没想到她突然杀了个回马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就在这时,宫雪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她这才匆匆离开,准备赶去报信。
几日后。陆今安跟阮夏都装扮一新,一块儿前往竞拍现场。
这次来了不少人,都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
参加这次地皮竞拍的有不少公司,其中一位老总一见到陆今安,就揶揄道:“陆总真是舍不得夫人,走哪都要带上。”
“王总说笑,带她过来,让她看看地皮是什么竞拍的,说不定她以后也有机会参加。”
陆今安同他们打了招呼,带着阮夏落座。
他始终气定神闲,似乎很有把握,陆柏看了看他,心里嗤笑,他就是爱装深沉,在那故弄玄虚。
阮夏看到他,低声问陆今安:“大伯在这,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
“不用,难道你忘了,他因为股份被收走,现在记恨上了你。”
一听这话,阮夏顿时打消念头。
那一日家宴,这位大伯不但不帮她,反而轻信宫雪的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
他被收走股份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几轮竞拍下来,参与竞拍的都在犹豫,这时陆柏举牌喊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