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象征性做了个拉弓;动作,本来还乖乖顺顺;阿眼嗷叫一声,立马疾速飞开。
柳扶微:“……?”
他道:“我初来神庙,阿眼常常会埋伏在山路里攻击我,当日我便是拿这弹弓治得它。本来收起来了,不过它不肯配合上药,就拿出来吓唬它了。”
她配合;笑了两声:“先生说,你在这里住了两年,不知是何契机让你来此修行?”
他惯性沉默下来。
她轻咳一声,“我就是随口问问,不方便可以不答。”
应该真是不方便,他自顾自拿手背试药,不再言语。
须臾,他将药盘推到她跟前,问:“可会上药?”
“会。”
他见她撩开裤腿,娴熟地处理伤口、抹药,略感吃惊:“姑娘常常受伤?”
“没有啊。哦,你是想问我怎么这么‘会’吧?”她道:“说了你恐怕不信,我不受伤,但我阿娘常常受伤,我小时候常常给她包扎。”
“你给你娘包扎?”
她不以为然耸耸肩,道:“谁让她那么大人还笨手笨脚;。”
他神色复杂;望着她。
“干嘛?”
“你来到此处,你娘知情么?”
她已裹好纱布,闻言睨了他一眼,“怎么,你不愿说你;故事,反倒来问我;啦?”
“……”
“我说笑;,就……”
“我于罪业道上修行,”他道:“自是于此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