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选择白色吗?明明有着那么多的颜色,也许是红色或者是黑色这种的……” 他不像是之前所展示的那么张狂,而是压抑下来了,就像是两个人格一样,前者像是一条疯狗,而现在这么一个则是如此的恐怖的克制。 他很生气,那一个可怜的服务员当然是知道这个的,但是呢他却是没有什么办法,毕竟他错误在先。 他之所以会是现在这么害怕,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家伙并不像是现在这么一个温和,事实上这个家伙生气起来,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一拳直接就轮你的脸上了。 警察在这个地方有什么用?可能那些别的人不知道,反正这一个服务员很是明白,对于这个家伙哪怕是警察来了,也是直接就面露难色,然后找一个理由和稀泥。 关键的不是惩恶扬善的目的,而是为了把事情解决的结果,对于眼前这个家伙,如果说你要解决,就是绝对不可能对他出手,不然倒霉的就只有他自己。 那一个服务员可是知道的,有这么一个愣头青不知道天高地厚,直接就出手教训这个家伙了,就是一不小心碰到他,然后他手上就因此被那一个刀具划伤,而对方仅仅是不以为然,直接就离开了。 也就是这么一件事情,眼前这个家伙就是可以因此直接就像是传说中的天朝的“凌迟”一样,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把小刀,在那一个家伙面前一刀一刀把他身上的一部分切下来,当然了中途那一个家伙还是发出声音来证明意识还在。 毕竟对于一个活人进行私刑和对于一个死人进行私刑那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 当然这些东西也是不会做到明面上面的,要不是他刚刚好那一天要去找对方,在某一个隐秘的角落里面目睹了全过程,他也不会知道了。 所以说第一时间他就怂了,直接就低头道歉,不然的话只需要礼貌上面的道歉就可以了,不需要像是现在这个样子一样正式,但是呢对方这么一番话说真的也没有弄明白对方到底是原谅了自己还是说没有原谅自己了。 “你不知道很正常……”对方抬起头看着他,露出一副像是鲨鱼的牙齿,就像是鲨鱼寻觅到食物了一样,隐隐之间他甚至说都可以闻到空气当中的血腥味。 恍然之间他才意识到一件事情,鲨鱼是并不是食草生物,而是一个真正的食肉动物,而且这种生物闻到血腥是会兴奋的,就像是一个疯狗一样袭来。 对于强大的野兽,任何的对抗都是没有用的,留在这个地方仅仅是自欺欺人,或者是自取其辱,然后被他所撕扯…… 他想明白的实在是太晚了,说起来很离谱,但是呢却是很真实的,那就是赶紧逃,趁对方还没有发现自己,就像是最为可悲的小丑一样逃走才可以。 只有这个样子,希望对方不会注意到自己,才有机会活下来,像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处理方法,就像是身上流着血的家伙在鲨鱼面前祈祷鲨鱼不会杀死自己一样愚蠢。 但是呢实在是太晚了,在意识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间里面,他死了,死的就是那么随意,就像是你一脚踩下去,根本就不知道会有多少虫子因此而死一样随意。 这个东西就像是呼吸一样自然,又是那么的容易,容易到根本就不要陈述这个事实了。 血红从他的身体里面炸出来,这个人就像是里面爆炸了一样,从里到外真正意义上面的炸裂开来了。 然后那一个家伙就像是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盘子里面的牛排,并不介意这个上面沾染了那一个可怜的服务员的鲜血,毕竟在此之前他吃的就是一分熟的,本来在这里面就有血渍。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喜欢穿白色衣服的原因,因为只有这个东西,哪怕是真的脏了,也没有关系,可以直接就染红,变成血红色的西装就可以了……” 他说这么一句话的时候,是那么的自然,就像是陈述一个事实一样冷漠,不需要任何感情波动,因为他就是如此坚信着。 而那一个服务员的尸体里面却是有着不少的铁块,像是一面镜子,直接就反射出来了他的相貌,是那么的淡定地继续吃着饭,就好像刚刚发生的无足轻重一样。 不过呢也得是这个地方是包厢,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人,不然的话他也不是那么随意就使用自己的能力了。 “嗯?那一个面罩男失败了?”看见了从门口敲了两声门就进来的自己的管家,他仅仅是撇了一眼,继续低下了头颅吃起来了。 看见了眼前这么一个尸体,他的管家流露出一份恶心感,毕竟这个东西就是和活生生解剖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呢出于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多说什么东西,所以说就只是转瞬即逝,继续看着眼前的他。 毕竟用他的理论来说,这个世界上死的人千千万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