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大胆啊,居然说让我去做这种事情……” 大殿之上,身穿帝服的小白严声力斥着……一团马赛克,只不过此时此刻的小白绝不是管仲先生几个月以来所看见的那一个样子,威严不近乎人情。 哪怕是近距离地接触也会觉得他很是遥远,不是单纯的空间远,而是真正的就像是周树人先生所说的,我们之间已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可悲的屏障了。 要不是旁边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这团马赛克根本就不会出来,当然了小白也不会如此,但是呢马赛克仅仅是小白眼中的对方的形象。 对方不属于男性,自然也不属于女性,但是呢祂又是男性,又是女性,当然了祂也不可能是扶她,祂的具体形象全部都是由你一个人所决定。 你希望祂是女性,所以说祂也就是以女性形象出现。反之,如果说你希望祂以男性的身份出现,祂也是会以男性的形象出现,只不过在小白心里面对方也就是一团马赛克,因为已经是熟知对方的小白早就知道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屑。 “我知道你会答应的……”对方的声音也是雌雄难辨,像是男性像是女性,像是小孩像是老人,当然了这个是不是因为站在小白视角也是说不好的。 “这就是你有恃无恐的原因吗?”小白表情轻蔑,一股强有力的力量压向那一个马赛克,使得马赛克都有几分变形,当然了双方都知道这个仅仅是一个化身,对于祂本体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用。 但是没有用不意味着没有意义的事情,人可以去做没有用的事情,不过呢不可以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是,也不是,诸侯的霸王,异世界的王齐桓公,难道说你不想要看一看希望吗?” 对方的声音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小白一下子也不想要反驳了他是多么希望这是真实的,希望啊,这个词自从他降临这个世界以来就与他没有任何关联了。 这是一个必然死亡的世界,世界线实际上就像是一棵树,不同的选择那就是生长出不同的枝干,这些枝干都是基于最基本的树干而衍生出来的,正常来说这些枝干都会被修正,也就是被消灭,那就是为了防止他们抢夺了主干的营养。 所以说这些世界线正常来说自己就可以走向消亡,但是呢这是正常的情况,如果说出现了不正常的情况,就比如说主干的那一个时间线已经是确认了死亡的命运,从而失去了可以从大意志上面使得那些衍生出来的时间线毁灭的能力,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后果很是严重,这些根本就没有祂控制的世界线因为不存在“终焉”的命运,也没有限制,真的是可以乱来了,从这里面诞生几个灾厄什么的都有可能了,最要命的这些世界线很有可能会反扑原来的世界线。 大家都是世界线,谁看不起谁啊,你现在是虚了不行了,但是呢并不能保证以后还是虚的,你要是恢复了,我就完蛋了,还不如现在直接就趁你病要你命,正所谓“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这个主干还是能者居之。 所以说祂的任务也就很简单,那就是一面安插内鬼,使得这些世界线不要太早抽出身过来对付主世界线,另一方面赶紧让人过去解决未来必定死亡的事实,毕竟祂还是主世界线诞生的,如果说主世界线没有了,祂也不会存在了。 而这个齐桓公也就是祂安插的内鬼,因为这个世界的基石就是春秋战国之际,所以说祂也就找了同个时代的小白他们渗入其中,但是呢现在的局势那就是很微妙的势均力敌。 而小白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只能觉得这是一个错误,就像是畸形的世界被畸形的残念继续畸形地存活着。 人已经是死亡了,这个世界充斥着神秘性,就像是人家那个就是酒里面掺着水卖,他这里面就是水里面掺着酒,根本就没有办法比。 而剩下的“人类”,姑且称之为人类吧,都是已经是返祖的人类,啊,这波啊,这波是福瑞控狂喜。 但是现在真的是活着吗?没有人会如此觉得,因为这是一个除了强大而一无所有的世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可以适应那么高的神秘性的,哪怕是返祖了,也是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变成了需要吃特效药才可以苟活的存在。 这个时候小白才是清楚认识到管仲所说的“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只有生活的人才是真正的人,而这里面的人仅仅是活着的人。 但是呢这一待就是几千几万年,希望逐渐消失了,甚至说他早就已经是不抱有这个念想了,在一个错误的世界里面寻找正确,这个事情本身也就是错误的。 而这一次祂再一次提及了这个尘封已久的东西,小白不免有一些心动,但是呢谈判这种东西并不是说如此简简单单就好了。 “这个样子吧,我只希望你能够帮我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