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躺在沙发上,外面呼啸着风,哪怕是禁闭着大门,都可以听到的像是撕扯一样的撞击,不愧是妖风。 张不凡的眼睛很久没有闭上了,一直睁着,看着白色的墙壁,数着时间的流逝。 对于张不凡来说,她就是吗啡。吗啡虽然说是毒品,但是却是在早起作为治疗鸦片的药剂,曾经张少帅就因此戒了鸦片,但是呢染上了更加麻烦的吗啡。 但是呢吗啡一开始就是作为药物出现的,现在也是严格管控下的止痛药,只有中重型疼痛的时候才会用,因为他的成瘾性实在是太大了。 而且更加是对方是张不凡在这个人世间最大苦楚的唯一救赎,人世间的痛楚乃是最大的折磨,就像是吃“砒霜”治疗癌症一样以毒攻毒。 事实上也是如此,张不凡不能没有对方,在她离开的时候,张不凡就不曾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了,怕闭上眼睛全是对方的画面。 他只能够如此,电视里面放着廉价的电视节目,第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令人作呕的表演,看这些人作秀还不如直接就看着这个天花板舒服。 至少再怎么不济,那些天花板总不可能污染自己的眼睛…… 金黄的灯光从上面撒落下来,仿佛有一种魔力,使得人进入到另一个世界里面,但是呢那一种恍惚的感觉也仅仅是一瞬间。 很快张不凡就意识到这里还是可悲的现实生活,他依旧是在这个人世间继续苟活着。 今天是圣诞节,所以说有什么改变呢? 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静的有一点恐怖,张不凡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自己弄出一些声响,如此一来不会显得那么寂静。 所以说张不凡站起来了,只不过因为太长时间躺在沙发上,起身的时候都有几分不适应。 环顾了一周房间,并不能说很乱,只能说没有整理过,甚至说桌上还有没有处理完的外卖,不过还好张不凡并没有酗酒的习惯,所以说房间没有什么酒瓶子。 那么张不凡如何才可以像是一个正常人一样弄出声音,让这个房间不像是停尸房一样寂静呢? 张不凡想到了讲笑话,结果话语在空气当中就凝结起来了,居然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办法吐露出来了。 只能够像是中了魔法一样,身体那么僵硬,就像是失去能源的机器人,在空中滑稽地站着,活脱脱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连空气在旁边都是嗤笑着。 许久,张不凡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看那一个仿照所谓的传统弄出来的圣诞树,是的,今天是圣诞节。 但是呢张不凡听说过圣诞老人,但是呢没有见过圣诞老人,当然了他也是知道的,所谓的圣诞老人十之八九就是大人伪装的。 不过呢小孩子希望有圣诞老人仅仅是因为圣诞老人会给你带来礼物,会给你带来快乐,毕竟有谁不喜欢白嫖呢? 那么大人如果说还希望圣诞老人,那么就只像是买一张彩票一样的仪式感,这个东西可能没有用,但是呢一定是要有的,如果说没有的话,那么生活的压抑就追上你了。 张不凡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家里面没有烟囱,可能人家想要过来也没有办法过来了,而且人家一个歪果仁没准还不能那么随随便便到天朝境内呢! 张不凡后来又转念一想,发现自己并没有什么特别渴望的东西,当然了并不是张不凡真的是没有,而是张不凡自己也是知道的,他所要的那些东西,圣诞老人可能给不了。 所以说圣诞老人能带给孩子快乐,而不能带给大人快乐,因为大人更加单纯而贪婪,他们不再追求具体的快乐,比如说什么玩具之类的,而是一个抽象出来的快乐。 大人很自然地就会说,我要快乐,到底什么样子才是快乐呢?给他一百万,他快乐吗? 他也许就会想为什么我不要个一千万,然后后悔莫及,手中的一百万也不香了。 那么可能就会说知足常乐,白嫖能够拿到一百万就很快乐了,那么这种知足常乐的人在平凡的生活当中自然也会得到快乐的,不需要特意弄个圣诞老人。 而张不凡要的也是如此,他想要让这个房间热起来,不至于如此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但是呢张不凡也是知道的,要想要这个房间热起来,仅仅是需要一个人介入,一个女主人的到来。 难道说圣诞老人还可以保送老婆?不说是不是人口拐卖这件事情,光光是包分配怎么想就像是流水线上产出的,反而是不怎么靠谱了,所以说张不凡被迫无欲无求了。 许久,就像是逃难一样,张不凡离开了那一个让他身子感觉到温暖但是呢心里面却是寒冷的房间,来到了房子外面。 之前就已经是说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