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发现自己一直以来似乎都没有考虑到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人的动机。 一开始张不凡觉得对方就是那种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律的随性而为的杀人魔,但是呢这么看来的话,怎么可能是随性而为,明明对方就是图谋已久了。 难道说对方实际上和这里面的其中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就是因为为了杀死这个人,所以说才去杀死之前的那些人。 但是呢这个设想刚刚想出来,就立马被张不凡自己所否决了,因为绝对不可能。 理论上虽然说这个是有可能的,但是呢他没有必要杀了那么多的人,哪怕是伪装,第三个那个已经是最多了,不可能就是比这个要多的了。 不然的话就像是之前张不凡所想到的那个样子,就有被人怀疑的危险。 “不凡哥,好怪啊,你看看这些东西都是半年之前就已经是准备的了,怎么……” 这个东西不仅仅是张不凡可以看得出来,一旁的加菲也是可以想到的,但是呢接踵而来的疑问那就是怎么也没有办法回答的困境了。 张不凡将自己的身体支撑在桌面之上,闭着眼睛分析着刚刚拿到的信息,很明显这些东西都是没有错的,但是呢诡异又是什么呢? 没有错,是罪犯的那个动机,无论如何都是没有办法对应起来,根本就不正常,但是呢现实里面也是要说一个逻辑性的,不可能对方就是一个精神病人,做什么事情都没有逻辑的。 那么链接于矛盾与真实的纽带到底是什么呢? 等一下,如果说你把这个思维逆转过来,不要思考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而是换过去思考他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假如说,换一句话说,对方与其说是为什么要怎么做,还不如说是他必须要怎么做,也就是说对方有着不得不怎么去做的理由。 因为对方不得不去做这个事情,所以说他可以花那么长时间的准备,然后无慈悲地随机挑选一些人让这些人以那种方法选择“轻生”的途径。 但是呢一想到这一点,张不凡也只是将自己的拳头捶打这个桌面,因为对方不得不做什么事情,才会导致这一切的发生呢? 根本就没有一件事情相互符合的,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啊! “这个真的是太过于奇怪了,仔细说来的话,似乎这些发生的方法都是一样的嘛。” 张不凡没好气地说道,“如果说换成别的方法,没准人家警察同志早就已经是过来了,一模一样的也没有多大问题嘛……” “不是的,不凡哥,你看看这个地图嘛……”说到这里,加菲给张不凡打开当地的卫星地图。 说起来这个地方刚刚好张不凡也是第一次到达,像是张不凡这种人,旅行这种东西也是没有多少机会的东西,除非说像是之前的东瀛的单纯因为公务,不然基本上不会出那个市。 主要是旅行这种东西主要还是说要看和别人在一起的事情,像是之前的欧罗巴旅行,要不是和加菲这些人,张不凡根本就不会出去。 而像是张不凡的好朋友这种事情也是凤毛麟角的东西,所以说张不凡出去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东西。 所以说张不凡不知道当地的情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像是加菲则是不尽然。 之前就已经是说过了,加菲这小子刚刚好还是一个二刺猿的阿婆主,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程度。 而这里面可是帝都,虽然说不像是魔都那个地段加菲去的次数多,但是呢也不张不凡这个零光蛋光头司令所可以碰瓷的。 好歹一年度还是会在帝都搞一个会展,加菲会过去看看参加,或者是什么别的阿婆主的联合面基活动。 所以说相比于一无所知的张不凡,在这个方面加菲当然是更加熟悉于帝都的周边环境了。 张不凡对于一开始的那个水域之上的大桥根本就不感冒,因为张不凡下意识的判断,而忽略了当地的真实的情况。 像是张不凡的家乡,虽然说横跨湍急的河水很少,但是呢并不是仅仅是一条,所以说这种大桥也是很多的,也就是为什么张不凡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些案件发生在的都是不同的河水之上的大桥的原因。 但是呢这里面不一样,在帝都,有且只有一条真正意义上的河流,如此一来的话,满足这个案件的大桥实际上也就只有一座罢了。 说的再明白一点,那就是实际上这些案件通通都是发生在同一个大桥上面的,如果说放在这个角度来说,全部都是一样的犯罪方法从某一种角度来说那就是找死了。 “所以说他到底是图谋什么东西呢?”张不凡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结束,如果说对方真的是被什么东西强迫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