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方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

“哎呀呀，我在这里就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

“好消息？”张不凡看见对方故意拖长音，也是明白对方的意图，也就是配合对方说下去了，但是呢他怎么可能会随着张不凡的心愿呢？

“不不不，事实上应该是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比之还要坏的消息。”企鹅笑着说道，甚至说张不凡都可以看见对方的大瓷牙。

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比之还要坏的消息，一听到这个张不凡就不想要继续听下去了。

反正都是坏消息，为什么还要分出所谓的坏和比这个还要坏的东西呢？

但是呢出乎张不凡意料的则是，对方还是笑着询问道，“那么这么一来的话，你是要先听哪一个消息呢？”

这两个？不都是什么不好意思消息吗？谁先谁后，似乎都不怎么关键吧……

张不凡嘴角微微抽动，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

“嗯，看得出来你似乎有一点不怎么满意，难道说是因为没有什么好消息的原因？那还真的是没有办法啊！”

企鹅双手一拍，表示自己也是无能为力了，不过呢笑的那么贱兮兮一时半会真的是挺难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