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么被告,你又有什么想说的吗?”高官大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逻辑有什么问题,转头看向张不凡,缓缓地说道。 张不凡眯了眯眼睛,却是笑着回答,“我不知道……” “被告,请你严肃回答我的问题。”高官大人敲了敲桌子,语气也是逐渐冰凉起来了。 〔真是的,如果说可以的话,真的是直接就想说的明明白白一些,但是现在还不可以。〕张不凡心里面这般想着。 “法官大人,我这是很严肃地回答您的问题,试想一下吧,假如说那个人真的是我……” 听到张不凡如此说的,苏警官在一旁边补充道,“那个人就是你,不管从各个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张不凡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好像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语气也有几分轻浮的样子,“好吧好吧,姑且算是这么一回事吧……” 还没有等苏警官继续开口说话,张不凡直接就说道,“当时顶破天,说到底我也就是一岁,甚至说连我现在都没有那个时候的记忆了,所以说我这边说一句不知道是不是合情合理的呢?” 说这么一句话的张不凡似乎好像是无懈可击的,不管法官大人说什么东西,他都是可以轻描淡写地像是现在这个样子,来一句不知道就可以搪塞回去了。 但是这个东西也就是想想就好了,事实上就和人家马奇诺防线一样,中看不中用的。 “请你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除非说你可以反驳之前指证你的那些东西都是错误的……”高官大人继续敲击着桌面,他自然而然不会让后面的议程这般进行的。 这种东西也就是理论上有用,现在又不是人家苏警官在审问,而是已经有一些证据的情况下进行判决了,这是两回事情。 不过说起这个东西,张不凡倒是在警局里面并没有受到人家苏警官的审问,或许是对方自己都明白这个可能真的是有几分“莫须有”的感觉了。 当然这个就属于比较阴暗的猜测了,实际上最有可能的反而应该是很有可能,人家苏警官觉得对方毕竟当时是一岁孩子,有没有记忆就很难说了,审问也审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了。 “哦,原来那么简单就可以了吗?”张不凡好像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脸惊讶的表情,那副样子不亚于 倒也没有错,你要找线索,那么这个工作就很难了,毕竟思路之类的东西都还得是你自己想到的,但是如果说你要挑别人的刺,那难度也就是大大降低了。 现在这个逻辑推理,明眼人基本上都可以看得出来有问题了,但是如果说你要找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这是很难的。 毕竟之前也是说过了,这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东西,而是二十年之前的,现场早就也就是没有了,想要调查也可以说是有心无力了。 但是反过来去找别人逻辑里面的问题可就简单不少了,尤其还是这么一个正常人都可以看得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逻辑了。 “哦,既然这个样子的话,那么你就说一下,苏警官他的逻辑里面存在着什么样子的问题呢?” 台上的张不凡并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而此时此刻观众席里面的南宫铭则是眉头一皱,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这个东西看起来好像是没有问题的,当然了如果说有问题的话,那么张不凡怎么可能会见不到呢? 单单拿出来说这是没有问题的,哪怕是放在找个地方,问题也不大,但是坏就坏在一个事情上面,那就是说这话的这个人地身份。 现在的这个高官大人可不是正常的高官负责人那么简单,而在这里则是人家法官大人,换一句话说那就是评判是否地司法机关的负责人。 但是这么一句话说出来,再想到之前高官大人所说的,颇有几分好像是诱导张不凡那么说的感觉。 并不是众询问,而是在诱导,让张不凡一步步陷入到他的陷阱里面,可是说是陷阱也有一点太过分了。 如果说真的是陷阱的话,那么张不凡也是会第一时间发现不对劲的。 怕就是怕这种,根本就没有危险,对方也不过是把你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想要说出来的东西光明正大地说了罢了。 这个东西甚至说都不会伪装的,根本就是没有危险,也怪不得人家张不凡没有察觉到了,设身处地换一下,也就是只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想到这里,南宫铭不免对于人家高官大人的操作感觉到迷惑,既然你是这个态度的话,为什么要让张不凡当这个犯罪嫌疑人呢? 如果说你真的是觉得张不凡不是的话,大可以不同意苏警官的行动,南宫铭可不相信,作为苏警官的上司,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