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灿说:“咱们这些当大哥的呀,有时候全靠兄弟敢打敢拼敢背锅,所以要是兄弟们碰上了难处,咱们还是上心点好,就说小赵你吧,若是那天碰上了难事,找到我的门下,我肯定会第一时间见的”。
其实赵银行的岁数还要比黄灿大一些,但如今黄少爷一口一个小赵,跟叫小辈一样,赵银行倒是理所应当。毕竟铁打的黄家流水的县太爷,在这县城里谁都比黄家人小几背。
赵银行连连称是,说:“还是黄少您仁义,我这就出去把他打发走,您稍等片刻,我回来肯定自罚三杯”。
黄少又笑了,永远笑的那么温暖那么柔情,让人如沐春风,几个陪酒陪酒的女招待都已经看痴了。
其实都是一些名饮店的女销售,别小看她们,她们卖的酒水一般比市价要昂贵一些,但是她们的销量往往一个就能超过一个小型的酒水超市。
至于销售秘诀呢,也很简单,就是不仅卖酒水还卖陪酒服务,甚至其他服务。
娱乐行业不景气,一些相关从业人员只能去下沉市场寻找商机,这根明星纷纷去带货,歌唱家纷纷去走穴的内在逻辑是一样的。
黄少语气温和的说:“都是自家兄弟,让他进来一块吃一口就行”。
赵银行点点头,说:“好,我这就去叫他进来,他也是祖坟上冒了青烟,竟然有机会根黄少您坐到一张桌子跟前来”。
他恭恭敬敬的起身,脸上带着标准的微笑,出门的时候尽量不发出关门的声响。
出门之后脸就抹了下来。
快步来到范东的身前,不说话,先甩了两个嘴巴子,再问:“什么事,家里死人了啊,这么着急上火的”。
自从当日被秦牧以“吃屎”相逼,甩了如今已在异国他乡的杰克李两个大耳帖子之后,赵银行好像爱上了这种用手掌和别人的脸检验一下牛顿第三定律—力的相互作用的方式。
范东捂着脸,唯唯诺诺的编排道:“我在长乐街上的网咖上网,无缘无故的被一个小子打了,我说我大哥是您,他让您过去一趟”。
赵银行反手又给了范东一个嘴巴子,他最近一些搞明白了一些御下的手法,驾驭范东这种小混混,对他好不如欺压他,欺压的越狠这种人就越听话。
他骂道:“废物点心,丢人现眼,挨了打还报我的名号,先跟我进去见个人,记住哈,别乱说话,别坐下吃饭,把刚才跟我说的复述一遍就行,我给你使眼色的时候就赶紧滚蛋,听明白了吗”。
范东赶忙点头。
范东一进门目光就被几个卖酒水的小姐姐吸引了。
这种姿色的美女平日里可都是拿他当舔狗都觉得寒碜的女神啊。
如今一个个笑的谄媚,围着一个年轻男人那叫一个殷勤啊,看来女神也有做舔狗的时候呀。
这时候一个上围丰满的一塌糊涂,下巴和鼻子明显是做过微整的小姐姐,站起身来,要单独敬黄灿一杯酒。
不过明显已经不胜酒力。
她站起身来,已经脚下无根,走路飘忽。
来到黄少座位跟前,一个踉跄就扑进了黄灿的怀里。
手里的酒水也洒在了黄灿的衬衣上。
就肯定喝了不少。
但以她们喝酒职业选手的素养不至于醉成这样。
这种假装醉酒扑进男人怀里的伎俩并不高明,但往往简单有效,更何况她的上围是如此汹涌澎湃,压在黄灿的大腿上,挤压,研磨。
几个同为酒水小姐姐,心里暗骂:狐狸精。
又恼怒欲自己反应慢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她们庆幸,自己反应慢了。
黄灿被红酒浇湿了胸膛。
他眉头一皱,脸上浮起一种蟑螂爬在了脚面上的恶心表情,眼神一冷。
他抓住趴在他腿上女人头发。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拽起来,然后甩鼻涕一样把还有几分姿色的整容大胸女甩在地上。
再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沾满酒水的手拍在餐桌上。
左手抄起一柄餐刀。
一刀,直接把女人的手钉在餐桌上。
女人惨叫声像是被宰的猪。
鲜血顺着餐桌的沿,流到地上,比红酒要红。
几个陪酒女招待,范东加上赵银行,顿时噤若寒蝉。
黄灿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手,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恶就是肤浅,小赵,处理一下,然后再去忙你的是吧”说完就走了。
赵银行刚忙起身相送。
去被一个眼珠子程一种诡异灰色的黑皮肤男人拦住了,他一身猎装,头发卷曲,一看就不是大夏人。
这个来自异域的男人在莱安县,乃至整个苍东省都很有名气,因手段残忍,武力值爆表,一些好事者给他取了个换号唤做“黑无常”。
赵银行先是破财请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