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所以没看到杨青婷的消息。
是因为徐雨农组织了一个饭局,确切的是徐雨农通过片区治安队副中队长林森组织了一场饭局。
饭局上把这个片区的工商,税务,消防等部门的分管负责任人都请到了一起。
拜佛就拜全套的。
这种场合秦牧必须参加了,即便是将来他真的继承了秦家的家业,也少不了跟各衙门口打交道,推杯换盏里加深个人友谊,觥筹交错中了解政策导向.....这些事得学,得好好学。
而在这种饭局上不能随便摆弄手机的,容易让人猜疑在偷拍什么。
希尔顿酒店的包厢低调奢华,棉麻的桌布手感很好,精巧的餐具别具一格,漂亮又殷勤的服务员,一个斟酒斟茶一个负责随时清理桌上的餐碟,这个年头这么年轻漂亮的服务员可不多见了。
秦牧记得他上中学的时候,他跟李从戎于墨白去下馆子,即便是那种不是很显眼的小饭店,偶尔还能碰到一些年轻漂亮的服务员。
但他回国之后再看,大部分饭店里的服务员已经都变成了上了岁数的大妈,那些漂亮的服务员小姐姐都去哪了呢?都嫁人了吗?
秦牧已经喝了几杯酒,他靠在椅背上昂着脖子,看房顶的吊灯。
林森拍了拍他的臂膀,端起一杯啤酒,说道:“咱哥俩加深一下感情”。
这时候几瓶茅子已经喝完,换上来一些啤酒。
秦牧把自己的酒倒满,酒水的平面几乎要漫过杯沿的那种满,然后杯子放低一些跟林森碰杯,一声脆响,一饮而尽。
林森很满意秦牧的表现,在他眼里秦牧应该就是个大人物的裙带关系,机缘巧合接管了这么一家酒吧,但毕竟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年纪轻轻不懂经营,所以才让徐雨农负责经营,而秦牧只做个甩手掌柜,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点是秦牧对他的态度,男人往往把酒桌当成哥权利场,这里尊卑有序,长幼分明,虽然只是喝酒,但怎么喝,喝多少,都是他林森说了算才行,秦牧碰杯对时候把杯子放低,就是在把身段放低,这很好。
秦牧又跟林森喝完第二杯酒,在苍东管这第二杯叫“哥俩好”。
然后又陆续有人来找秦牧喝这种“哥俩好”。
这些人里单纯论职级的话,林森是最高的,否则他也约不起这个局来,其他几个多是些各个单位的办事员,但就是这些人能决定菲林酒吧的命运。gòйЪ.ōΓg
秦牧哪个也不敢怠慢,哪个都把杯子放的很低。
打完一圈之后,秦牧又仰着脖子看着吊灯发呆。
这就是所谓的做生意吗?
“你的喉结很漂亮”。
秦牧扭过头,坐在他身边的换成了女人,一个熟透了女人,她的声音很磁性。
酒桌是男人的权利场,女人是酒桌上的花瓶。
这个女人是个收腰高挑釉色饱满的青花瓷瓶,她皮肤丰润有光泽,身材丰腴曲线完美,胸前沉甸甸的波涛,雪纺的白衬衣几乎要兜不住,从秦牧这个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她衬衣开领位置那道沟壑。
酒一下子就醒了一大半。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女人叫齐洁,是税务司道一个办事员,菲林酒吧每个季度的缴税都要找她对接。
她坐在秦牧的身边的座位上,为了说话方便海特意把座椅拉近了了一些,她丰腴的大腿和臀套在一件卡其色的休闲裤里,在柔软又有弹性的坐垫上压出一个令人行动的剪影。
这是个无时无刻不在展示自己体态美的女人。
秦牧嘴角噙起一抹跟陌生女人打交道时习惯的笑,由衷的说懂:“齐姐才是真漂亮。”
齐洁优雅的用手肘撑着桌面,纤细的手腕微微下垂,染了指甲手指指腹轻轻刮蹭着茶杯,一圈一圈,她手上的功夫应该是不错的,这双手也足够漂亮,她有些感慨的说道:“还叫什么姐呀,我都快四十了,你这种二十郎当岁道小伙子,该管我叫阿姨了”。
女人总是习惯性的口是心非,当她们感慨自己胖了或者手机老了的时候,男人千万千万不要傻傻的信以为真,说什么胖了心宽老了享福这种安慰话,而应该像秦牧这样斩钉截铁的说:“别骗我了,您快四十了,谁信啊,要不是看您是税务司的领导,我都要管您叫妹妹的”。
明显已经喝多了林森又转了过来,醉醺醺调侃道:“先叫姐,再叫妹,早晚一个被窝睡”。
一个荤段子,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笑过之后,大家感觉感情又近了一些,那就再喝几杯。
虽然老男人讲荤段子是贱很油腻的事情,但是在坐的没有那种刚入职的小姑娘,几个女人也都是在各个机关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油条,这种玩笑在这种场合却也不引人讨厌。
齐洁也不脸红,落落大方的站起身:“来来来,林哥哥,做妹妹的敬你一杯,咱俩认识也七八年了吧,你今年多大呀,我还没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