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左手边坐着谭韵,右手边坐了徐雨农。
对面是李默带来了两个好姐妹。
一看身上的珠光宝气奢侈品牌,就知道是那种有钱又有闲的名媛贵妇。
菲林酒吧还没有正式重新开业,偌大的一二层空间里,只有零星几桌客人。
李默穿了一身略带中性风的小套装,精致又干练。她坐右边是个姓王的姐姐,一个体态丰满的鹅蛋脸,深v领的上衣黑色有点透光的阔腿裤,细腰宽胯,嘴唇鲜红,眼神妩媚,李默介绍说这是省城某银行分行行长的太太。另一位是个一身旗袍的清冷文艺范女子,是某个处长的夫人,整个人气质淡雅如菊,唯一美中不足大就是胸部有些平,好像这是所有文艺女青年的通病。
两个从省城里的名媛,显然对在这里干喝酒没什么兴致,很不避讳人问,莱安有没有什么可以为女性提供娱乐对场所。
他们所说道娱乐,秦牧自然不会傻傻的理解为打牌,做指甲之类的,她们要的娱乐说白了就是男色而已。她们都是老夫少妻的搭配,丈夫又天天在外头应酬,身子早就被酒色掏空,她们日日独守空房深闺寂寞合适情理之中,这种事不能在眼皮子做,就得来外地找。
对于她们而言,花钱找死男人远比发展个情人来的划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有后患,没有拉扯,情人就麻烦大多了,牵扯精力不说,活也未必能做好,一旦被家里那口子给发现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都得泡汤。
徐雨农打了个电话,没过五分钟酒吧门口就来了一辆商务车,两位太太又喝了杯酒,就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徐雨农大安排。
这事说起来的讽刺,徐雨农要维护的关系,是她们背后的男人,走的是夫人的路线,维护的方式呢,是帮夫人给她们的爷们戴绿帽子。
这种事不能细想,一想毁三观。
秦牧调侃道:“老徐你可真是人脉资源丰富啊”。
徐雨农也不觉的给女人拉条皮有什么丢人的,他的偶像吕不韦就给赵太后送过那玩意能甩着车轮转的嫪毐,他说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还没介绍一下你身边这位美女呢”。
谭韵大方道自我介绍:“我姓谭,在医科大教古典文学”。
李默惊呼道:“谭教授!我在手机上刷到过你的视频,我还是你的粉丝呢”。
谭韵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那都是一帮好事的学生传网上去,让大家取笑了”。
秦牧也在视频软件上刷到过谭韵讲课的视频,优雅的气质,不俗道颜值,再加上丰富学识,确实很吸流量。
女人之间一旦话题打开了,就能在短时间里变得格外的热络,李默是个人交际高手,谭韵性子有些冷,但是有她来带动话题,两人还是聊了不少,聊着聊着反而成了谭韵在讲,李默在倾听,勾起人说话的欲望,然后耐心的倾听就是最高明的沟通技巧。ωWω.GoNЬ.οrG
徐雨农谙于事故,她这位夫人也是个人精啊。
徐雨农说:“让他俩在这张家长李家短吧,咱们区一边聊聊黄家的事”。
俩人各自端着一杯酒,去了隔壁桌。
秦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噗呲一笑。
徐雨农问:“怎么了,有什么好事,你说来听听”。
秦牧说:“你说张家长,李家短,我想到了一个段子”。
徐雨农好奇的问:“什么段子呀”。
秦牧说道:“我问你个问题啊,一个女人有两个追求者,这两个男人样貌,家世,教育背景,工作能力都不相上下,一个姓张一个姓李,女人最后选择了姓张的,你说为什么”。
徐雨农想了一会,也笑了出来:“张家长李家短啊”。
玩笑过后。
徐雨农正色问:“黄家的事解决了吗”。
秦牧说:“没问题了,黄灿服软了”。
徐雨农好奇的问:“你怎么做到的,我从小在这个地方长大,没少听黄家的故事,故事是千奇百怪,但没有一个事黄家服软的”。
秦牧说:“讲道理呗,拿枪顶到他们脑门上讲道理”。
徐雨农喝了一口酒:“那确实就是最大的道理了,但少这样讲道理为好,你将来是要继承秦家家业的,整个秦氏集团有十几万员工,不能每个都拿着枪顶着脑门讲道理”。
秦牧虚心受教,有些事能靠武力解决,有些事只能去斡旋博弈,对他来说后者比前者要难。习惯了用刀枪就很难再去习惯用规则有形势去做事情了。
谭韵和李默不知道聊的了什么,笑的很大声。
秦牧喝徐雨农都侧目看去。
谭韵喝了几杯酒,脸红扑扑的不在那么清冷孤傲,反而多了几分孩子气,她说道:“我跟默默讲了讲你在路上骗人家小伙子赛车的事”。
秦牧微微一笑,心想这功夫,慕容敖怕是已经开到虹桥大厦了吧。
秦牧起身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