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赌(1 / 2)

从森林里走出来的第二天。

李维一行三人就回国了,临走的时候,这个出身宁州兵将世家少年,很郑重的跟秦牧交换了联系方式,并承诺将来如果在宁州行省遇到了什么麻烦,一定要跟他联系。

秦牧则回到住处养伤,等待着伽蓝为他打探妖僧的消息,等到小腿上的军刺贯穿伤好一些,他就去拜会热内部族的族长。

按照妖僧的定位的位置,很可能他就被囚禁在热内部族族长的府邸中。

秦牧在宾馆里大睡了几天,除了吃饭上厕所其他时间里几乎都是在睡觉。

睡不着的时候,就用呼吸吐纳的方法去引导丹田处那股“气”往自己的腿部伤口运行。

这样过了三天,腿上的伤竟然愈合了。

虽然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瘸腿,但已经可以正常下床了。

早晨,秦牧简单了洗漱了一下就出门遛弯了。

伽蓝的住处距离秦牧不远。

一大早她拉开窗帘,就看到了大街上秦牧一瘸一拐的身影,眼神有些复杂。

伽蓝在库鲁族中算是出身显贵。

她的父亲就是热内部族的组长扎哈,所以她才有机会出国留学,才能有能力为秦牧牵线搭桥去拜访热内部族的族长。

尽管她在社交账号上备注的自己的感情状态是单身,但其实她已经结婚七年了,库鲁族的女孩有早婚的传统。

她的丈夫是热内部族的军事指挥官,他们俩从小就认识称得上青梅竹马。

丈夫忠诚,勇敢,在战场上屡立战功,可是她对这段婚姻渐渐的却厌倦了,就像大夏人常说的七年之痒。

她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不再爱她的丈夫的,是发现他某个女下属落在他办公室里的内裤的时候?还是看他每天过量饮酒暴饮暴食肥胖的肚子缠不上武装带的时候?还是他总是在饭桌上吹嘘自己在战场上和床上是何等神勇的时候?

至于男女之间那方面的事情,他们每个月就像例行工事一样,会来两次。

她不知道丈夫在做这种事的是什么感觉,总之她无法在这种例行公事里获得快感。

在一次接待游客的过程中,她认识了她。

是的,是“她”。

那个复姓拓跋的大夏女孩,她还是个大学生,她们在雨林里的一处小湖边里的小木屋里相恋了。

于是那个小木屋成了她们俩定期都要去的欢乐场。

她跟着那个小女孩去过大夏的西北,还见过她的父母,当然那对在大夏能源领域很有影响力的夫妇,并不知道她跟她们的女人,并不仅仅是闺蜜那么简单。

她们睡在一个房间里,几乎实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一些暧昧的事情,他们也并没有发现。gōΠb.ōγg

有一对粗心大意的父母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但她的父亲是个明察秋毫的智者,不仅在战场能够洞悉雅苏台人的一切阴谋诡计。

对于自己女儿有些另类的出轨方式也了如指掌。

热内部族的族长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出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的。

于是她们被分开了。

那个女孩如今就被幽禁在族长府邸的地下室里,甚至不允许她回大夏。

伽蓝一直谋划着要把那个女孩救出来,逃跑路线她已经规划好,但是那里守卫森严,她需要物色一个身手好的帮手。

这个叫秦牧的男人或许就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秦牧简单吃过早点,又溜达了几步,就到了那条一半是红灯区一半是赌坊的街上。

隔着一些简陋的窗户能看到赌场里那些输杀红了眼的赌徒,港岛电影最失败的两个类型电影就是古惑仔和赌神。

小混混和赌徒是最不值得赞美的两个群体,这些电影却把他们演绎的格外帅气,如果真的去了解那些小混混和赌徒就会发现,那大部分就是一些下三滥,是一些既不讲道义也不讲卫生的人,尤其是赌徒,那些赌场里的人都有以一种臭烘烘的气味,哪怕是那些最高端的赌场里,那些赌徒的身上也是一种洗澡都洗不下去的臭味。

秦冷娃就曾对秦牧说过:你无论怎样都好,胸无大志也好,好色如命也好,钻进钱眼也行,做个庸庸碌碌的人也罢,唯独不能沾赌,一沾赌就从秦家除名。

赌博这玩意,秦牧在西陆闯荡的那些年也算是看透了,只赌一把两把是有可能赢些钱的,但是如果一直赌下去,最后的结果,一定是输个底朝天。

这不是因为赌场会出千,而且出老千让人看不出来,像电影里演的比如偷牌、藏牌、给牌做标记等等。

真正的赌场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大赌场玩的是光明正大的概率,所有的手段都是公平公开。

概率是数学,数学永远不会出错。

说白了就是让微小的差距不断重复,最终会累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