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怂,说的就跟她跟你有一腿一样?”那个西北男人不无嘲讽的说道,他知道一些不靠谱的小混混喜欢吹嘘跟这个那个的女人有一腿,显然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小青年显然也是这种人。
“还真让您说着了,就是有一腿。”平头丹凤眼的小青年招手让使者又给送来一杯酒,喝了一口感慨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因为这一腿,老子这几十公斤差点就埋在这里了”。
“哥们,牛皮这么吹就没意思了,你觉得我们能信吗”那个江南省的富二代也觉得这个一口龙城口音的男人说话不靠谱,龙城人天子脚下呆了几百年,各个说话都带着种皇亲国戚劲,听他们说话,十分得有九分的水分,这位富二代就曾接触一个龙城顽主,一块吃饭的额时候恨不得天底下就没他办不成的事,真要办事了,什么事都没办成过。
“怎么才能让你们信呢,我总不能现在过去扒了她的旗袍给你们哥几个表演个活春宫吧。”小青年又喝了一口酒,吊儿郎当的说道,一双漂亮的丹凤眼目光如炬,也不知道事怎么回事,尽管这家伙明显是在吹牛皮,但一对上他的眼神,几个人还真就有几分相信了他的胡言乱语。
“这么着吧,过几分钟会有舞会,只要你能去邀请她跳一支舞,我们就信了,我赌一万美金你邀请不动她”一个戴眼镜的消瘦中年说道,男人总是会为各种无聊的事情打赌。
丹凤眼的小青年又要了一份牛排,点点头:“我这人虽然不喜欢赌博,但是稳赢的买卖不叫赌,你们几个要不要跟一手啊”。
这个在大夏国内都有些家底的青年男人纷纷口头下注,没人觉得这个连吃两份牛排的男人会请动那位绝世尤物跳舞,反正即便输了也无关痛痒,不过就是一万美金嘛。
“好啊,五万美金。”小青年点点头,继续吃牛排,看来他是真饿了,如果足够细心的话还能发现他身上有些水迹,像是刚从海里爬上船,没有冲澡只换了一身行头,他嚼着牛排含糊不清的说道“早认识你们就好了,跟你们打赌就能发家致富。”
几个青年男人相视一笑,戏台已经搭好了,就等着小丑出丑了。
几个男人继续把目光聚焦到那个据说叫伽蓝的女人身上,这背影啊,简直销魂,那纤细又笔挺的后背想必摸一下也一定很顺滑吧,肋骨下骤然束起小腰两手掐住该是什么滋味,最让青年男人挪不开眼睛的,那是那坐在椅子上的臀,丰腴,饱满,圆润,恰似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而这位已经不在几个男人视线范围内的小青年就是秦牧。
他手机响起,是大熊给他打来的电话。
大熊问道:“妖僧找到了吗”
秦牧那个小团队里,大熊和妖僧的关系有些特殊,俩人属于那种一见面必然要吵架,但是到了战场上又能互相为对方挡子弹的独特友谊。
秦牧说:“定位显示,他就在这艘船上”。
大熊说:“救他出来,我接应你”。
挂断电话,秦牧招手,又要了一份牛排,连职业素养很高的游轮侍者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他一眼,没见过这样好吃不放筷的。
“听说了吗,前几天雅苏台政府军好像又袭击热内部族的军事营地了”戴眼镜的消瘦男人压低声音说道。
“还用听说吗,我从海边都能听到森林里,哒哒哒的枪响和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我听领导说啊,热内部族的一个整编营几乎被全歼了”那个西北口音很重的男人谈论这种事情的时候反而说普通话。
“不是都和谈了吗,怎么突然又发动袭击了,咱们在国内觉得战争是个很遥远的事情,那天一听到枪响,我一晚上都没睡着觉。”那个江南省的富二代说道:“可别再打了,大家和和气气的做生意不好吗”
“谁让他们在大夏的南疆呢,四分五裂的雅苏台才是个美好的雅苏台。”那个西北男人意味深长的说道:“也就是他们海域里发现油田气田了,否则就让他们打呗,打个一百年才好”。
瘦高个眼镜男笑眯眯说道:“谁让他们距离大夏太近,距离佛祖太远呢。”
“这些不是咱们该操心的事情,战火只要别烧到咱们的头上,那就当免费的烟花秀看呗。”西北男人说道:“还是聊聊女人吧,这海上的日子还得待几天,晚上那随着海浪摇晃的床,不知道做那事是什么滋味”。
秦牧听着他们的聊天,轻轻摇头。
拿有什么雅苏台政府军来突袭啊,那是他跟一个营的热内部族武装在那片山林里周旋了两天两夜,他先是用重机枪居高临下对从山下上来的热内部族战士完成了一波火力压制。又在山林里东躲西藏玩了大半天丛林狙杀,最终费尽心机布局,侥幸把那那百来号士兵引进了地雷阵里,那些像串联电路一样的地雷被他一次性引爆。
他的躯干伤又受了几次重伤,全赖他丹田处那一团真气续命,才没有命丧当场。
今天他又循着卫星信号的指引爬到了这艘船上,妖僧肯定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