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河接下来在电脑屏幕上给秦牧看了一下整艘游轮的的结构布局图。
还给秦牧安排了一艘摩托艇。
又在电脑屏幕上给秦牧指点几个人,都是在五层的宴会厅里,看起来也不像是什么大人物。
秦牧有些好奇道:“拓跋叔叔怎么跟这么几个人有仇啊,我看都是些三角地基层军官呀,您别跟我客气啊,你帮我这么大个忙,就解决这几个小喽啰,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拓跋山河轻笑道:“现在肯叫叔叔了呀,阎王好过小鬼难缠,三角地的高层我已经都搞定了,现在就是些少壮派啊,整天就知道喊打喊杀,根本不懂得做生意,要点好处费也都是狮子大开口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两。而且还瞧不起咱们大夏男人,真以为跟雅苏台人打了几年仗就都是英雄好汉了啊,夜郎自大说的就是他们”。
拓跋山河指了指屏幕,继续说:“看,这个家伙又再那说咱们大夏人怎么懦弱了,他们怎么就不好好想想,他们如果他们说的那么强,而咱们大夏人又那么弱,怎么这片大陆上最富饶的土地是咱们大夏人世世代代在居住,耕种呢,他们这些勇敢的战士反而都蜗居在这种树林子什么都没有的山地里呢?”gōΠb.ōγg
秦牧靠着椅背闭目养神,这几天他从森林里折腾到游轮上,杀了那么多人,受了很多伤,终于找到了妖僧,心里一块大石头算是落地了。
他闭着眼脖颈靠着椅背,舒坦的伸了个懒腰:“拓跋叔啊,今天我就帮你弄死他们,但在此之前,我得先去见见我的朋友,您不介意吧”。
休息了大约一刻钟,秦牧又吸了一支烟。
拿着拓跋山河给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那个位于游轮三层的床舱门。
这是一间装修堪称奢华的房间,大小一百平米,柔软的地毯,复古的壁画,固定的极为牢靠的精美摆件,随着海风飘荡的窗帘。
秦牧走进来跟那位一袭红装的和尚四目相对。
秦牧噗呲一笑,调侃道:“新娘子你好呀”。
妖僧淡淡一笑,好像料定了秦牧会出现一样,用纯正的大夏龙城口音说道:“咱们怎么走啊”。
秦牧说:“这事先不着急,等我上去弄死几个人咱们就走,在此之前你得给我讲讲,你是怎么沦落至此的”。
妖僧一身凤冠霞披,美艳过这世上的大部分新娘。
他对这事到也不扭捏。
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他是从天竺爬了雪山,又经过大夏西南的几个行省一路走到三角地来的。
一路上跟各种佛教宗门交流佛学,自释迦摩尼佛菩提树下悟道,佛教延绵之间已经发展出各种宗门流派,但是大夏境内就十三宗,分别是天台宗、涅槃宗、三论宗、法相宗、摄论宗、禅宗、成实宗、净土宗、华严宗、地论宗、俱舍宗、律宗……
在大夏境内的时候还好,虽然各种佛门中间也有矛盾,但主要是对佛经的理解不同,和尚们之间也就是打打机锋,辩论一下。但是到了雅苏台这事就严肃了,不能轻易跟和尚辩论了,到了三角地他因为问了一个“十事非法”的问题,直接就被视为了异端。
马上就要被架在火上,烧成灰让他直接去问佛祖,这时候是热内部族的一个男人救了他。
这个男人就是伽蓝的哥哥。
很俗套的英雄救美,很俗套一见钟情。
唯一不俗套的就是妖僧是特么爷们啊,只是这位热内部族的族长的继承人爱的热烈,跨越了民族乃至跨越了性别。
秦牧摸了把妖僧的光头问道:“你该不会是自愿的吧,那我千里迢迢来救你不成了棒打鸳鸯了,那我不成了不懂爱的老法海了”。
妖僧打开秦牧的手:“也不算自愿他答应我,只要我嫁给他就给一些战俘治疗伤病!”
秦牧点点头,看着窗外的大海,不无讽刺的调侃道:“佛祖舍身伺虎,你啊也是有大慧根的人,有佛缘,你来的时候有没有路过乐山啊,你应该把乐山大佛请下来,你坐上去。哎,你知不知道,我要不来救你,你今晚会经历什么呀,你就真能成佛成菩萨,你座下也不是莲花得是菊花”。
妖僧无奈道:“你早晚得下拔舌地狱”。
还是那间布满监控屏幕的床舱里。
那个秦牧进来的时候躲在暗室里的瞎子算命人跟拓跋山河在喝茶。
瞎子问道:“您把人家媳妇给送走了,这事怎么收场呀?”
拓跋山河呷了一口茶水:“让白鹿嫁进热内部族,相信扎哈族长不会反对吧”。
瞎子沉吟了一会:“联姻确实可以更好的控制这边,只是,只是小姐她会愿意吗?是不是花些时间做做她的工作才好”。
拓跋山河摇摇头,猛烈咳嗽起来:“咳咳咳咳,时间,时间,哪有那么些时间”。
他把女儿嫁到三角地来也不单单是为了联姻,也是一种避险,他身体每况愈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