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志军没心没肺的吃涮肉,抬头看了紧锁眉头的孙修桐一眼,擦擦嘴说道:“孙总,打听到昨天晚上那小子是谁了吗,他打我无所谓,可是打了您的脸,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啊,可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家伙,我跟您说,小地方的人没见识还好惹事,您正好趁这个机会在莱安抖抖威风,毕竟您在这也有生意了,杀鸡儆猴,让莱安的小混混们都瞧瞧您孙总这条过江龙的实力,省的他们再来店里找麻烦”。gōΠb.ōγg
孙修桐摸了摸还隐隐作痛的左脸,说道:“打听到了,叫秦牧,是那家菲林酒吧的老板”。
韩志军冷哼一声:“酒吧老板啊,怪不得这么横呢,碰上您也算他倒霉,招惹谁不好,招惹您孙总,他算是活腻歪喽”。
孙修桐尽管心里恨不得把秦牧挫骨扬灰,但面色却很平静,他总不能在韩志军这种人面前失了体面,他看着没个吃相的韩志军:“他还有个身份,是对面火锅店老板娘的男朋友”。
韩志军当时就炸了,站起来道:“什么!这孙子给我戴绿帽子呀这是,我这就去弄死他”。
喊完了,就四处寻摸着找武器,板凳不行,啤酒瓶不行,又去后厨拿了个切果盘的刀子。
孙修桐就在冷眼旁观,看他做戏。
韩志军嚷嚷够了,见孙修桐完全没有劝他的意思,有些下不来台,他喊道:“孙总,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去弄死他”。
孙修桐看到韩志军这种小丑模样,郁闷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的缓解,竟然有了一些胃口,他自己夹起一片肉,在蘸料里打了个转,放嘴里细细品尝,这羊肉可不是他店里平常卖的那种羊肉,这是最顶尖的盐池滩羊,现杀空运,天然饲养,肉质鲜嫩,吃完这一口,孙总顿时就来了精神,他招呼韩志军过来坐下:“你要真有这本事,咱俩昨晚就不会挨打了,我看的出来这家伙是个练家子,而且能在莱安最热的厂子里做老板,肯定是有些背景的,对付他咱们不着急,跟他玩玩”。
韩志军好不容易找到个台阶,赶紧顺坡下驴,他坐下说道:“那就跟他玩玩”。
孙修桐盯着一条马路之隔的堂前燕火锅店,说道:“也跟徐老板玩玩,一街之隔的同行,就像擂台上的拳击手,总得把一个干趴下才行”。
韩志军附和道:“那就把她干趴下”。
孙修桐脸上带着荡笑:“干趴下你前妻,你不介意吧,好像你对给你戴绿帽子这事很愤怒呢。”
韩志军充分发挥厚颜无耻的精神:“您尽管干,尽管戴,只是是您,帽子戏法我都不介意”。
孙修桐被逗笑了,他喜欢现在这种感觉,他说道:“好啊,今天咱们等着看好戏”。
上午九点。
秦牧跟徐飞燕一块到火锅店开门。
对于今天早晨的尴尬事,两人都默契的不在谈论,万幸昨天晚上俩人并没有兴之所至做一些男女之事,睡觉得时候几乎算是合衣而眠。
秦牧跟着徐飞燕一块在店里拖地,擦桌子。
徐飞燕擦着吧台说:“你说我该怎么跟韩冰说呢,让她离韩志军远一点,跟她说实话吧,又怕她心理上接受不了,毕竟那是她亲爹,不说实话有担心她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
秦牧说:“确实是个麻烦事,要不我再找那个韩志军谈谈吧,让他滚的远远的”。
徐飞燕今天换了一身双开襟的加绒长款旗袍,整体米黄色,脖子上带白绒毛,昨晚睡得晚,面容略显憔悴。
徐飞燕又说:“这个韩志军可不是个听劝的人,又无赖又下作,就是个粘在狗皮膏上的臭狗屎,又臭又粘人,你跟他打交道可得注意点”。
秦牧看了眼,弯着腰在那擦吧台桌面的旗袍美人,一日之计在于晨,他有些食指大动。
他脚步轻轻的靠过去,一巴掌拍在那圆润饱满的蜜桃上,秋冬款的旗袍面料很厚实,没有预想中的那种脆响,是一声闷响。
徐飞燕背着突如其来的一巴掌震的身子前倾了一下。
两手撑住桌面,没出声,也没回头。
秦牧马上又来了一下。
徐飞燕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全是风流和风情。
反正现在还早,没有人会在大早晨的来吃火锅。
秦牧从后头抱着徐飞燕纤细的腰,这娘俩都有一副勾魂的腰,他贴在徐飞燕的耳边说:“记不记得咱们刚认识的第二天,你停车在保安亭门口,落下车窗指桑骂槐,说我这辈子也吃不上四个菜”。
徐飞燕记得,情人之间的相识,过段日子去回想,总会莫名其妙的就多一些浪漫的色彩,她说道:“记得呀,那天我记得门口马路上还停了一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挂的还是龙城牌照”。
秦牧又问道:“知道那天我跟老陈说了什么吗”。
徐飞燕在秦牧的怀里转了身,两手勾住秦牧的脖子,问道:“说什么了呀,我的爷”。
秦牧一把把她横抱起来,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