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吗?”
徐飞燕用力踩了秦牧的脚面一下:“你想得美,你是不是还想听听谁叫的更好听啊”。
秦牧忍着脚面的疼,压低声音说:“你叫道好听,你叫的搔”。
徐飞呀呸了一口,说:“去你的吧”。
时至正午,陆陆续续的就上来几桌客人。
秦牧跟着徐飞燕一块忙里忙外,有些老顾客看到他,还会跟徐飞燕开些善意的小玩笑。
现在人思想也开放了,姐弟恋这种事不稀奇。
忽然。
角落的的客人大叫起来。
巡着声音走过去,是今天早晨回来吃过一直吃到现在的那四个四个人。
为首那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的嚷嚷:“老板,你过来,老板你过来,看看在你家火锅里吃出什么来了,啊,这是什么呀,气球吗,这也太过分了吧”。
这男人用一双长筷子,从鸳鸯锅的红油锅里跳出一个橡胶底玩意,被他的叫嚷吸引过视线的顾客们一看,这可炸了锅了。
那赫然是一枚避孕套。
在汤锅里吃出这玩意来,这得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