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小白鞋,她还特意做了那种齐肩的小短发,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好几岁。
徐飞燕看到,先是发出一阵啧啧声,道:“有了男人的滋润真是让人变得年轻哈,看看你,说你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有人信吧”。
裴如衣轻轻一笑,轻拖了一下鼻梁上的无框眼镜,虽然辞职了,但最近赶稿子的数量却多了起来,时间久了眼睛有些散光,就配了副眼镜,她说道:“说起男人的滋润,这事你应该也清楚的,毕竟咱俩可是共享的一个男人呢”。
很多事情大概就是说破无毒,本来以为是天堑一样的隔阂,两人大大方方的摊开来聊,很快就释怀了。
进门喝茶的时候两人手挽手,肩并肩,又恢复了那种亲密无间的闺蜜情。
本来两个女人之间的闲聊就会很污很黄暴,如今俩人又共同经历着一个男人,所聊内容就更加不便书写了。
茶是去火的杭菊,聊的内容却是那种拉丝的粘稠。
从尺寸聊到时间,从场地聊到频率。
徐飞燕惊呼:“你们竟然在野外”。
这说的是秦牧和裴如衣半夜去偷拍大棚化工那一次的假山邂逅。
裴如衣同样掩嘴:“对面就是韩志军吗?”
她说的是几天前道那个早晨,秦牧和徐飞燕在火锅店的二楼情难自禁。
其实聊天不在于聊什么,在于跟谁聊,一个下午俩人聊了好多话,好像是要把产生间隙的这些日子没聊的天都补回来。
“知道是谁在捣鬼了了吧”裴如衣作为一个媒体工作者,当然能看出来徐飞燕家的火锅店这场舆论风波的背后肯定只有操盘手的。
“知道了,是对门一个开火锅店的,姓孙”徐飞燕重新冲上一壶杭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