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写在丰腴的肉身上,一个个羞辱意味的字眼,跟这位知性教授形成一种巨大的反差。
秦牧问道:“晚会几点开始啊,看天气预报说,今天好像要下雪呢”。
谭韵略显艰难的重新穿上衣服,巨大的快乐让她筋疲力竭,她并没有把身上的那些字擦掉,她要带着它们行走校园里,行走在男同事惊艳的目光里,女同事挑剔到审视下。
她通过这种作践自己的方式,对这个处处透着虚假却一本正经的世界作出反击。
她回答道:“八点半开始,十二点半结束,跨年晚会呀,自然是要隆重一些,你的女友,或者说前女友,是十二点钟声敲响前的时候一个节目,有点压轴的意思呢”。
秦牧哦了一声,面色平静,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谭韵又说:“据说她晚会结束,就要去金陵实习了,今年寒假之前也不会回来了,或许明年也不会回来了”。
秦牧依旧没说什么,本是薄情之人,何必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