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只需要百分之八的股份就够了,周一开始我就跟他们打一场股权争夺战”。
许胜男也笑了,自家老板一如既往的算无遗策:“老张还是懂道理的,也不枉您这些年对他的栽培,他一个高中肄业生,在公司从一个基层业务员一步步干到今天,他应该知道是您一手提拔的他”。
纳兰桐凰淡淡说说道:“这些年老张的女儿出国留学,父母住院看病,包括他媳妇招惹上海城的大佬我帮他摆事,这桩桩件件可都是他欠我的,该还了,明天你去给老张送样东西”。
许胜男问:“什么东西”。
纳兰桐凰说:“一张大专毕业证,那时候咱们集团招人的最低标准就是大专,我面试的他,他粗制滥造的那张假毕业证我还留着呢,给他提个醒”。
许胜男想了一下又说:“有件事还得提防一下,那个谢家的男孩很麻烦,跟着他的那个男人也是个用刀的高手,我怕他们正的不行玩邪的”。
纳兰桐凰点点头,谢家的行事风格历来霸道,因为云洲,宁州这几个省份都身处边境,地缘政治和营商环境都很复杂,谢家也经常帮着政府做些不方便摆在明面上事情,所以这个家族一直被默许保留了一些军事武装,这一点确实不得不防。gōΠb.ōγg
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起身道:“收拾行李,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