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爹被捕,那是他最后一次被捕,他爹越狱出来,却在他生日那天回到了家里,被早就埋伏好的巡捕一举擒获。
他至今都清楚的记得那个巡捕把他爹按倒在雨后的烂泥地上,他爹半张脸都被按进了泥土里,却一直高举着右手,那手里拎着一个小蛋糕,那是他最喜欢吃的水果蛋糕,一个跟着他爹流窜的时候,他想卖,却买不起的东西。
从那之后他就恨了上了巡捕,就是这帮穿着制服别着枪的家伙让他成了孤儿。
于是他就一直犯罪,却一直又能巧妙的躲过各国巡捕司的追查,如今他在国外组建了一个大型的诈骗集团,每天都有海量的先进通过各种渠道汇往他的账户,然后他再用这些钱大量的去贿赂雅苏台的高层,让他能遥远的南国他乡稳坐钓鱼台。
而他要吊的鱼大部分都是大夏的老百姓,他不仅要骗他们的钱,还骗他们去雅苏台工作,当然只要一去就是一去不复返,《资本论》上说资本家榨取剩余价值,而他不仅要榨取剩余价值他要榨取猎物的所有价值。
想到这里,他漏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不应该着急潜逃出国,他应该北上回家乡,去给父亲上坟,告诉他,他儿子今日的成就。
其实他爹还没有坟的,死刑犯的连器官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他爹坟里只是埋了一些旧衣服,算个衣冠冢吧。
他站起身说道:“走出这片山之后,你们开上咱们事先准备好的车一路南下,出境的蛇头我已经找好了,到了地方我安排你们出镜”。
保镖队长问道:“老板你呢”。
周济村回道:“不用管我,你们到了边境,临走之前闹出些动静来,这样我就安全了,这样巡捕四那帮家伙肯定以为我也逃出国了”
保镖队长点点头。
一个负责外围境界的保镖跑过来,汇报道:“有条子跟来了”。
周济村一皱眉头,竟然这么快:“有多少人”。
保镖回道:“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