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谢先生。”程雪道谢双手接过方子。
这次换她拉李晖,不是衣袖,而是手掌。
中毒不是小事。
就说不可能“逢考必病”,原来竟有人故意为之。
如果古代李晖是中毒,那当年李原夫妇离奇染病、暴毙,会不会也是这个缘故?
是谁下的毒呢?
李庆年?还是李方?亦或者是李氏其他族人?
十副大黄汤仅用一两银子,一瓶养荣丸花了四两银子。
预计看病要花二十两,如今只花了四分之一,本是件开心的事儿,可俩人谁也开心不起来。
说好了看完病去绣巷逛逛,但此刻没有兴趣,匆匆赶回朋来客栈。
屋里温度上来不少,程雪怕一氧化碳中毒,又开窗放会儿。
见他眉头紧锁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走过去蹲下,仰头小声问:
“你可有想起什么?我觉得他父母的死不简单,你说会不会……”
话没说完,李晖伸手把她拽起,拉到身边坐下说:
“我老早就怀疑他的‘逢考必病’,可记忆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毫无头绪。今日两位郎中的话……你说来年开春,我会不会还得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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