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确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麻溜开车跑了。
洛希并不想上车。自从出了昨晚的事后,她就莫名对车后座有了排斥的心情。
可容不得她拒绝,傅诚深直接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拖上了车。
“开车。”
“是。”
汽车疾驰起来。
洛希脸色苍白,双颊泛着不自然地潮红,两眼直直盯着窗外,牙关紧咬。她胃不舒服,火烧火燎的疼。
她一手捂着胃,另一只手去摸包里,想要确认文件还在。谁知刚巧遇上个急转弯,手一抖,文件袋落在地上,露出白纸黑字的订单验收确认函,上面还有麦森的亲笔签名。新船说
她赶紧弯腰去捡。
傅诚深已经看到了。他笑起来,语气戏谑:“这就是你今晚的目的?和那白皮猪上床,就为了让他签下确认函?你真是恬不知耻……”
“啪!”
车厢里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司机吓得手抖,险些握不住方向盘。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该踩刹车,还是该继续踩油门还好?脑子一抽,升起隔板,把后排的一切杜绝在外。
竟然胆大包天到敢打傅总,这位洛小姐怕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希望她死的不要太难看。
后排。
傅诚深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他看着对面惨白到几近透明的小脸,意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毛茸茸的小扇子,一双眼睛因为气愤,反而分外晶亮。
“傅先生,我不是出来卖的那种女人,出卖尊严的事,一次就够了。是的,我会和您结婚,是因为和傅爷爷做了交易,我知道您讨厌我,我会尽量避免出现在您面前,也同意三个月后滚出江城。如果有需要,我也会扮演好您妻子的角色。但是请您对我,您的现任妻子,给予最起码的尊重!”
“尊重?凭你也配?”傅诚深摸着自己的脸颊,玩味笑起来,“你也说了,你用自己和老头子做了交易,那你现在顶撞我,是因为那个白皮猪在床上承诺了你什么吗?让你有底气终止交易了?”
“我没有和麦森先生上床。”洛希气得不行,胸口起起伏伏,半天平息不下来,“我喝了很多酒,终于把他灌醉了。”
“灌醉?”
“是的,他醉得很厉害,签完字就倒下了,我也趁机溜了。傅先生,我受过良好的教育,甚至,在昨天以前,我也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我有真心疼爱我的长辈,即便是为了她,我也不会堕落到轻易就出卖自己的身体。”
她眼里噙着泪,脸色凄然。路过车辆打出来的灯光晃到她脸上,忽明忽暗地交错,像极了黑白电影的画面,朦胧又令人印象深刻。
傅诚深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嘴角勾笑:“演技不错。看来你不仅贪心,还很擅长演戏。是我之前小看你了。”
洛希忽然就生出了无力感。
算了,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好解释的?他刚才替她解围,让她险些忘了,他可是陈芸的男朋友。
一丘之貉,她为什么要对他浪费口舌?
静寂席卷车内,只有窗外的景色走马灯似的变换。
车速逐渐加快,搅得洛希胃里越发难受。
她是很能喝酒没错,那都是被逼出来的。姑姑维系客户不容易,酒局是在所难免的,可姑姑年纪大,喝不了几杯就犯头疼,她就自告奋勇顶上,一杯接着一杯不要命似的喝,喝多了,也就练出来了。
她喝酒有一个绝招——吐。喝进去多少就吐出来多少,虽然这种做法很伤胃,但能让她把酒桌上所有人都喝趴下,能帮姑姑谈成生意。
就值了。
路上灯光渐渐多起来,傅诚深让司机停下车。
洛希猜测,他是想赶她下车。
正好,她也不想和他继续共乘一辆车。
她伸手去够车门,胃痛突然加剧,疼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只能用双手压着胃来缓解疼痛。
傅诚深瞥见她捂着胃部的手,讽刺她:“又准备演什么戏?”
“没……”
洛希想说自己没空演戏,话没说完,人已经疼得昏了过去。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傅诚深怀里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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