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脸上火辣辣的疼,也烧,恨不得立刻从这间房里跑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傅诚深才好。
可是不行。她此刻要是走了,那杀害姑姑的凶手就要逍遥法外了。
她余生都会不安宁,也再没脸去给姑姑扫墓了。否则姑姑半夜托梦问她,有没有抓到凶手,有没有申冤报仇,她该怎么回答呢?
洛希咬了咬牙鼓足了勇气,抬起手,慢慢地,坚定地,覆到了傅诚深的手背上。
男人从资料里抬头,目光晦涩莫名地看她。
洛希尽量不去和他视线相对,生怕看到他眼里对自己的嫌弃,会再没有勇气做接下来的事。
她调整了手掌的角度,手指轻轻插进男人指缝之间,和他十指相扣,握得紧紧的。
傅诚深的手只起初动了一下,之后便再没动作,乖乖任由她握着,只是指尖发凉,并没有之前他主动握她手时,掌心的温度。
洛希也顾不上这些细节了。
她挨着沙发慢慢蹲下去,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搭在了男人的脖子上。
她抬头,颤声喊了声:“傅先生。”
男人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眼里情绪平静。
他比她高不少,又是一个坐,一个蹲,高度差距太大,洛希仰头仰得费力。
她咬咬牙,改为双膝跪在地上,挺直了上半身,勉强和他视线平齐。
男人还是无动于衷的表情。
不过,也没有表现出来抗拒。
这给了洛希一点希翼。
她勾着他的脖子,主动把唇凑到他嘴边,眼睛一闭,贴上了他的唇。
很凉,也,绷得很紧。
她不知道他身边别的那些女人们是如何取悦他的,只知道她毫无章法地贴了半天,也没贴出来他半分热情,一时有些沮丧灰心,更多的是尴尬和窘迫。
已经做到这地步了,没理由半途而废。
洛希抖着唇,张开口,舌尖轻轻描绘他的唇形,一遍又一遍,过程缓慢又实在煎熬。
之后,她试着用舌尖去撬他的齿关。
可惜,他牙关紧闭,怎么也撬不开。
洛希此刻全凭着一腔热血去做这些事,半天没成功,她心里也发了急,学着傅诚深每次哄她开口那样,攀着他脖子的手慢慢上移,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
换来的,只是他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一声嘲笑。
笑她自不量力,笑她异想天开。
她脸上烧得不行,心里一个劲地打退堂鼓,慌乱之间,手指按错了地方,按到了他耳廓后面一处凸出的软骨上。
“唔——”
傅诚深闷哼了声。
洛希睁开眼,有些疑惑地,又按了按那处软骨。
下一秒,天旋地转。
等到她回神时,人已经被他按在了沙发上,和他唇齿相依,彼此勾缠,呼吸尽数被掠夺。
等到好不容易两人分开,她重新得以呼吸的的时候,他的脑袋又埋在了她脖颈间,动作也没了温柔,偶尔牙齿咬住她脖颈上的肉,还有一点疼。
洛希心惊胆战。
可她更焦心的,是她都做到了这一步,还是没能得到他确切的答复。
她按捺不住,在他再一次噬咬上她脖子时,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
“傅先生。”
她忍着耻辱,红着脸问他,“你是,愿意帮我找出害我姑姑的凶手的,对吗?你现在这样做,说明,你是愿意帮我的,对吧?”
她被他压在沙发坐垫上,看不到他此刻表情如何。因为感觉到他似乎极其急促地呼吸了两下。
跟着,她脖子上猛地一阵疼,不像是破皮流血的疼,倒像是红肿了,皮肤感觉胀胀的。
好在,他很快放开她,身子支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她,眼里有跳跃的怒火,看着让人心生畏惧。
洛希忍不住瑟缩了下。
也是,任谁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都是件极其懊恼的事。
可她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让他睡了,是他说的,她可以谈条件,那她总要先把条件谈踏实了,才能把这场屈辱的交易继续进行下去。
“我会帮你。”
男人看了她很久,淡淡开口道,“至于,帮到什么地步,就要看你的表现。”
洛希把他的话反反复复琢磨了一会儿,理解了。
他的意思是,只睡一次不过瘾,大约,是想要多睡几次的。所以,追查的情况也不会一次都告诉她,不然饵全放光了,她这条鱼就要跑了。
不愧是商界精英,从来不做亏本的交易。
洛希强忍着心里的不适,用力点头:“好,我会努力表现的。不会让傅先生失望。”
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垂在身侧的双手,在听见她这个答复后,攥紧成拳。
短暂的寂静过后,傅诚深再次开口,这次声音里隐隐有了些温度。
他说:“你要是觉得不好受,可以换个思路。”
顿了下,继续道:“之前你提的那个建议,依然有效。”
洛希想了想,才明白他应该指的是她问他,要不要交往试试的建议。
如果她和傅诚深是交往中的情侣,那她请自己的男朋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