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有些疑惑,感觉这不像你。”
闻言,顾良言止不住笑了,伸手抱紧了她,“虽然道理是这样,但她帮了你,我当然不会看着她深陷泥潭。”
陈息宁眼前一亮,转眸看着他。
“你知道的,静雅还有个父亲,只是在外务工,老太太将他说的一分不值,其实他每个月都有给家里打生活费,但都被老太太存下来了,所以静雅才过的这么拮据,去之前我就打探了她父亲的情况,在f市做一家酒店的保安。”
“回来的时候,我让秘书带静雅去f市找她爸了,我在那边有两家酒店,可以聘请她父亲顺带帮他们父女解决吃住的问题,还有学校我也会让秘书去打听,至于以后生活怎么样,咱们有空过去看看就是了,总比在乡下受她奶奶的磋磨好。”
顾良言耐心诉说着自己的打算,对上陈息宁的眼睛,想到什么:“你放心,那秘书是我的心腹,他会办妥当,不会让静雅受苦的。”
听到这里,陈息宁总算松了口气,看着顾良言,止不住摇头叹息。
那眼神,把顾良言看得一头雾水,不解其意。
陈息宁:“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人,你说你不酗酒不吃喝嫖赌,又这么优秀,长得还这么好看,难道你就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有的话,你别瞒着我。”
她总是那么出其不意,即使是熟知她套路的顾良言每每也总是忍不住失笑:“我怎么那么不爱听你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