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河早就承认自己输了,沙弗莱还想挣扎,但面对他和傅天河想要整蛊却反被整蛊的铁证,只能气馁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吧,果然在鬼点子方面,还是比不过你们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念率先笑出声来,他最开始还笑得比较克制,只是不断用鼻子出气,后来越想越搞笑,越想越搞笑,发出哈哈的猖狂声音。
他笑得太猛,浑身都有点脱力,面条般从沙弗莱怀中滑着蹲在地上。
特别是想到自己突然出现在沙弗莱和傅天河面前,埋怨他们抛下自己偷偷见面时两人脸上的错愕,陈念笑得更开心了。
太!搞!笑!了!
好久没遇见这种程度的乐子了!
笑,是会传染的。
听着陈念的笑声,看他那夸张的动作,傅天河和沙弗莱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两位战友无可奈何地对视一眼,开始哈哈大笑。
为这场精彩绝伦的互换和相互整蛊,为他们的自作聪明和兄弟俩的碟中谍中谍中谍。
“哈哈哈哈哈哈哈!”
“额鹅鹅鹅鹅鹅鹅——”
“啊哈哈哈哈哈……”
看着面前笑做一团的三人,陈词眉梢微动,他抬起手,试图遮住唇角。
但只遮了一下,就被傅天河攥住手腕:“干、干嘛要遮呢?”
体育生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道:“你笑起来明明这么好看。”
周围的顾客和售货员们见状,更加好奇了。
这四个孩子究竟在搞什么?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
甚至有人看到他们笑得那么开心,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快乐就是能这么不讲道理的进行传染。
陈念笑了足足五分钟才终于停下,并非他主观上想停,而是直接笑到没气儿了。
他整个人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笑得肚子抽抽,呼吸都要困难,整张脸涨得通红,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猛地倒抽口气,重新呼吸到新鲜氧气。
沙弗莱抓着他的胳膊,把陈念捞起来:“笑完了吗?”
陈念艰难地点点头,他目光看向沙弗莱的脸,还想笑。
“咱找个地方坐下来聊吧。”陈词看向开着餐馆的方位,“必胜客怎么样?”
“可以。”无论陈词说什么傅天河都会答应,他也帮忙伸手捞了下陈念,道:“走了走了。”
三分钟后,四个人坐在必胜客的桌边,服务员阿姨给他们倒上了温水。
陈词和陈念并肩坐在一侧,傅天河和沙弗莱坐在另一侧,陈词面对着傅天河,沙弗莱面对着陈念,四个人坐得整整齐齐。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发现你们的?”沙弗莱率先问道。
陈念:“难道不该是我们先问吗?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互换的?”
“等等,咱能不能别这么说话,我的头现在好晕啊。”傅天河捏着发痛的眉心,“要不然咱从最开始来说?”
陈念:“最开始就是我那个问题啊,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们互换的?”
傅天河回答道:“九月中旬吧,我发现陈词耳朵后面有痣,但是陈念耳朵后面没有,再加上你们俩性格和学业水平的差距实在有点太大,就顺理成章猜出来应该是双胞胎兄弟了。
“陈念你还记得那天本来该上体育课结果下雨了吗?你们美术生被叫到画室里练习,老师邀请我过去当你们的速写模特。”
陈念:“记得,结束之后你还专门跑过来看我和桂芷棋画的速写呢。”
傅天河:“其实之后你们俩收拾书包离校,我一直跟在你身后,看见你上车,车却没立刻离开,我等了几分钟,就又发现了陈词过来。”
“原来如此!”陈念恍然大悟,对啊,每次下雨爸爸都会开车过来接他和哥哥,是最容易暴露的机会。
陈念:“那沙弗莱呢?”
沙弗莱:“我是比较凑巧,正好那天看到你们家的车了,因为明明记得陈词收拾东西比我慢,却看到你在我面前上了车,有点奇怪,就在路对面等了一会儿,结果还正好和傅天河打了个照面。”
陈词明白了:“所以你们俩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陈念作出评价:“看起来还是傅天河更聪明一点啊。”
沙弗莱假装没听到陈念嫌自己笨的言论:“对,我们俩就找了个地方详细聊了聊,交流了一下彼此获得的情报,因为觉得一直被蒙在鼓里耍挺不甘心的,就想着反过来借着机会整整你们两个。”
陈词点头:“和我想的差不多。”
“那你们又是怎么发现我们已经发现的?”傅天河好奇。
陈词有条不紊地解释:“我们过十七岁生日时你们都送了礼物,其中沙弗莱送了两叠刮刮乐,我知道这应该是你不想区别对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