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披萨,沙弗莱啥都能吃。
吃饱喝足,陈念摸着自己鼓鼓的肚子,瘫在座椅中:“现在要干嘛?”
“要不要去玩?”沙弗莱提议道,“我卡里的那一千个游戏币还等着呢。”
“走吧,争取把你玩成穷光蛋。”
四个人再次来到电玩城,只不过这一回,不再有什么阴谋诡计。
他们在自助机器面前各自取了一筐币,陈词和陈念八月份才搬来z市,也是头一回来这家电玩城,傅天河就更不用说了,他平时要忙着打工,鲜少有娱乐活动。
四个人对娃娃机都没兴趣,傅天河找了个双人对战的街机,邀请陈词:“来玩这个吗?”
街机上有许多游戏可供选择,陈词坐在傅天河旁边,提议道:“雪人兄弟?”
“可以啊,我记得我小时候还在电视机上玩过这玩意儿。”傅天河晃动摇杆选中项目,往两边各塞了两个币。
陈词挨个按了过手边按钮,确定都算灵活,做好准备。
陈念跑去模拟驾驶了,沙弗莱在旁边看,陈念手脚并用,展现出精彩的漂移,超过前面的几辆AI霸占第一。
沙弗莱夸赞道:“技术不错嘛。”
“那是,我可是从小就玩跑跑卡丁车的人。”陈念狂踩油门,身体随驾驶座左晃右晃,要不是有安全带固定,整个人都能飞出去。
沙弗莱断定他肯定喜欢刺激的项目,就提议道:“那待会咱去玩vr吧。”
“行啊,反正你请客。”
雪人兄弟双方分别有三条命,有时打败关底boss还能额外奖励一条,陈词和傅天河坐在街机前,十分默契地玩了半个多小时都还活着。
最后傅天河觉得如果不叫停的话,他俩可能会玩到天荒地老:“咱换个项目吧。”
“可以。”陈词控制角色主动送死。
陈念和沙弗莱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陈词就跟着傅天河闲逛。
同样人满为患的还有两排小型拍拍机,机器中间门有个巨大按钮可供拍打,玩家投币之后选择用绳索套牛或者拍蚊子,通过不断拍打中间门的按钮进行博弈,如果成功套到了牛或者拍死蚊子,就能获得对应的游戏币奖励。
因为能赢游戏币,很多人都会选择过来拼搏一把,周围响彻着疯狂拍打按钮的巨响。
有个带着女儿来玩的父亲拍得手都红了,也没能成功拉过来那只价格21游戏币的大牛,他甩着手站起身,傅天河趁机坐上去。
“咱也来试试。”傅天河投了三个币,据他观察,投币数量越多,越可能赢得奖项。
他套中了三只牛,疯狂地拍起按钮,手速快得都能带起残影。
傅天河作为体育生,臂力极大,陈念在旁边听着,甚至都感觉机器有可能被他拍坏。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十五秒钟片刻不停的急速拍打后,两只牛被傅天河成功捕获,但金额最大的那只得意洋洋地逃走了。
“不科学!”傅天河有点气恼,“明明都已经拍得很快很用力了。”
陈词评价道:“感觉这个和力道关系不大,要看频率的吧,或者有可能都不看,只是按照机器事先设定好的概率出货。”
傅天河俯下身,拾起机器吐出来的12个币,这一下净赚九块。
傅天河又拍了两把,他确实很强,每次都能有所入账,其他玩家就算使出吃奶的劲,两个手轮流拍,也不如他又快又重。
就算傅天河身强力壮,一直拍这玩意儿也累,他起身把位置让给陈词:“来试试吧。”
陈词斯文地卷起右手衣袖,做好拍打的准备,他直接往里扔了五个币,尽可能减小啥也没有的几率,套中之后就开始疯狂地拍打。
陈词已经把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但光听声音就明显感觉比傅天河慢上一节,最后只抓到了价格最低的那只牛。
“好累。”陈词评价道,脸颊都憋得红扑扑。
但他也体会到了其中的乐趣,又投了币进去。
陈词拍了三回,战绩比起傅天河弱了一大截,到最后他的胳膊实在酸了,干脆握掌为拳,用拳头狂砸按钮。
举动着实有辱斯文,要不是来了电玩城,傅天河觉得他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陈词这样。
结束之后,陈词整只手都红了。
“可不能这么弄。”傅天河见状颇为心疼,陈词的手这么好看,万一砸坏就糟了,“容易伤到小指那边的骨头。”
陈词面无表情:“已经有点痛了。”
“那我给你揉揉。”
傅天河二话不说开始服务,他完全忘记了陈词之前说过,不喜欢和人有身体接触。
陈词只是默默地抬眸看了他几眼,轻抿双唇。
傅天河按摩得相当专业,能够精准辨认出哪里是肌肉,哪里是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