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让人停下马车,那我便立刻跳马。”沈清涵威胁道。
说话间已经起身,只是她发现自己此刻全身竟然一点力气都没有,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你怎么可以对我下药。”沈清涵有几分怒了。
手不自觉的抚摸到自己的小腹上,眼底划过一丝担忧。
赫连冗余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她的底线。
“涵儿你放心,这软骨散没有毒,她只是暂时的让你失去了全身的力道,等到了南宁,我立刻解了着软骨散。”赫连冗余解释道。
心里还庆幸幸好用了这药,否则现在以沈清涵刚刚的样子,肯定是直接跳下马车了。
沈清涵现在看着赫连冗余和赫连岑的目光中全然都是无比的冷意。
那哀怨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利刃,仿佛要将人剥的精光似的。
就在他们以为沈清涵会和他们继续争夺的时候,沈清涵却突然闭上了眼睛,没有在理会他们。
父子两都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
殊不知,这只是沈清涵以退为进,她现在只想确定自己是否中毒,那软骨散是否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影响。
直到确定了这软骨散没毒性,且不会对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的影响,沈清涵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看来他们是不打算放自己回去的,要想自己回去,只能他自己想办法了。
“涵儿,别试图想着离开的办法,这样会伤到自己的,我和爹真的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赫连岑知道沈清涵是个有主见的人。
眼下如此安静,心里刚刚放松不过几息,便立刻提起精神来。
心里总是有股不安的感觉。
沈清涵不再理会赫连岑,装出一副睡着的样子,想要等他们放松警惕。
等到他们的注意力没有再她这边时,她便悄悄伸手摸索着藏于腰间的银针,想要离开,就必须先解开身中的软骨散。
此时君九州虽然被带到了地牢中,却不似和其他的罪犯一般,倒像是来视察工作一般。
狱卒们也不敢怠慢,即便是身处脏乱的牢房中,他们也将最干净的一间留给君九州。
而君九州则是坐在里面,安静的看着手里的书,身边的一个狱卒正在专心的给他泡茶。
牢房外的狱卒们谁也不敢轻易的上前打扰,只是站在不远处,“王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属下。”
明知道君九州是谋害燕庆帝的嫌犯,却依然对他恭敬不已。
直到如影进入地牢,狱卒们没有人拦着,他直径来到君九州身边,那些狱卒们便乖乖的退去。
“主子,府上来信了,那赫连将军父子去王府见了王妃。”如影压低着声音说道,“他们也知道了您被关押的消息,似乎是特意去王府带王妃离开的。”
君九州喝了一口茶,微微皱眉,“王妃是不会跟着他们离开的。”
这茶并不和他的心意,“影,重新泡一杯茶吧。”
如影的做事速度很快,很快一杯重新泡好的茶便出现在君九州眼前。
他浅前的尝了尝,“茶是好茶,但是只要冲泡的环节有半分不一样,那茶的味道就完全不一样了。”
虽然他人在这里,但是对于外面所发生的一切都砸他的掌握中。
“事情都准备好了?”君九州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看着牢房外的黑暗,眼眸深邃,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敲击着椅子的扶手。
嘀嗒嘀嗒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地牢中显得格外的突兀。
如影点点头,“都已经准备好,随时等候王爷下令。”
“很好。”君九州轻轻一笑,“请君入瓮!”M..
因为案件的特殊性,大理寺的人不敢有半点耽误,只想快点把事情调查清楚,可经过一番调查下来,所有的证据还是指向了君九州。
即便有很多人不相信,但是铁证如山,不得不相信。
朝堂之上,很多想给君九州辩解的大臣都被事实堵住了嘴巴。
其中纪右相不顾众人的提醒,依然开口替君九州辩解,却直接被君翰墨定位同谋而抓了起来。
这下所有的人都不敢轻易的开口了,毕竟现在的君翰墨也就只差那道圣旨而已。
他势必要除掉君九州的心已然崭露无遗。
当晚,地牢里突然出现了一阵骚乱。
其中一个狱卒紧张的大喊着:“不好了,摄政王中毒了。”
只见昏暗的牢房中,君九州躺在哪儿,旁边的地上是一大滩血迹,他的脸色惨白,嘴角还带着明显的血迹,看起来命不久矣。
狱卒不敢有半点的耽误,立刻将君九州的消息上报,很快君翰墨便听闻了这个消息。亲自来到了地牢。
昏暗的地牢,点点烛火显得愈发的孤冷。
君翰墨有些嫌弃的看了一眼,这才抬脚往地牢深处走去。
当他看到躺在那里一脸惨白的君九州虚弱不已,脸上立刻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
“哟,九皇叔你这是怎么了?”
那明显冷嘲热讽的样子看到一旁的如影牙痒痒。
“咳咳·······”君九州剧烈的咳嗽着,嘴巴动了动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