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骑着马到了六皇子府,来到门口敲门门房开门,看到是陌生人,询问:“你找谁。”
“我找六皇子和他师父叶赫。”
“六皇子和叶师傅都去逛庙会了。”
“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六皇子没有交代,奴才也不敢过问主子的事情。”
“我先去庙会找他们吧!等他们回来你就告诉他们我叫叶翔,他们就知道我是谁了。”
“好的。”
“我的马放在你们府里,我徒步过去找他们。”
“你把马给我吧!”
叶翔往文慧街走去。
五皇子妃送到五皇子府里,侍卫大喊:“五皇子妃受伤了,快进宫里请御医。”
管家急忙道:“我马上派人去请御医过来,你们把五皇子妃送回房。”
管家先吩咐人进宫请御医,又派人去找五皇子。
五皇子妃在路上已经疼晕了,刚刚侍卫把她放到床上无意间碰到伤口又疼醒了,现在疼的浑身颤抖,脸色铁青,大把大把汗珠流下来,打湿了头发,人疼的大哭。
奴婢看着五皇子妃双腿血肉模糊,触目惊心。想帮她盖被子,但是又怕被子触碰到她的双腿。
只能拿着手巾边给她擦汗,边安慰道:“五皇子妃,御医马上来了,再忍忍。”
五皇子妃疼的全身发抖,嗓子已经哭哑,现在根本听不进奴婢说的话,她双手紧紧抓着被褥。
“啊…啊…大哭……五皇子…在府里吗?”
“管家已经命人去找了,五皇子很快回来。”
奴婢一边擦干一边陪她聊天,转移她的注意力。
一会,御医来了,奴婢看着御医来了急忙让开,“快,快来看看我家五皇子妃的双腿。”
御医站在床边看着血肉模糊的双腿,眉头紧皱,他连忙吩咐道:“快去拿块干净的手巾让五皇子妃咬着,防止她疼的咬到舌头。”
“再拿壶酒来。”
“是。”
奴婢拿来手巾放在五皇子妃的嘴巴,她紧紧咬着,奴婢又拿来一个壶酒,站在边上等着御医吩咐。
御医拿出剪刀把五皇子妃伤口边破损碎布剪开,看着五皇子妃道:“五皇子妃,微臣用酒给你清洗伤口,会很疼你忍忍。”
“嗯。”
御医用手巾沾着酒,在伤口边缘擦拭血水,擦拭干净才能看清伤势,手巾擦到伤口,疼的五皇子妃浑身颤抖,发出啊啊啊啊,惨叫声。
擦拭干净以后露出血淋淋的伤口,因为顺地拖了很远,伤口处有很多泥土,他又把泥土擦干净以便上药。
御医擦伤口的时候,五皇子妃疼晕两次,人已经疼得奄奄一息。
御医擦干净伤口,看着这么深的伤口,摇了摇头,这么深的伤至少在床上躺一月左右,虽说没有伤到骨头,但是受伤面积大,很难愈合,就算伤好了这疤痕看着也触目惊心。
这时候安平侯夫人跑来房间,看到御医给女儿处理伤口,她不敢上前打扰,心疼的双手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打扰御医。
好好的女儿怎么会变成这样,伤的这么重,以后肯定留疤痕,五皇子现在对女儿的态度冷漠,以后她的日子更加艰难。
御医擦干净伤口,开始上药,两腿上好药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御医累得满头大汗。回头看到安平侯夫人,急忙道:“安平侯夫人,我们出去说。”
安平侯夫人看了眼五皇子妃,擦干泪水,跟着御医走到外边,急忙询问道:“程御医,我女儿她的伤怎么样了。”
“安平侯夫人,五皇子妃的伤势太重,受伤的面积大,虽然没有伤到骨头,想要长好很难,以后肯定留疤。”
“程御医,五皇子妃的性命要紧,疤痕以后再说。”
“安平侯夫人,微臣也不敢保证,如果下午到明天早上没有发高烧,就不要紧,如果发烧伤口肯定发炎。”
“如果发高烧了,伤口发炎会怎么样。”
“如果高烧不退,伤口发炎严重,微臣也不敢做什么保证。”
“微臣去给五皇子妃开药,药熬好就喂她喝。
“有劳程御医。”
安平侯夫人回到房间,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儿心疼到窒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坐在床边哭了很久才注意到五皇子至今没出现过,吩咐婢女去找管家过来
一会管家过来,小声询问道:“安平侯夫人,找老奴所为何事?”
“我们出去说。”
他们来到外边,她愤怒询问:“管家,五皇子他人你呢?我女儿出事这么久他都没有出现过,这样有点太过分了。”
“我女儿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妃,在生死边缘他尽然看到不来看一下,就算到皇上面前也说不过去。”
“安平侯夫人您息怒,五皇子出去办事不在府上。老奴已经派人出去找了,很快回来,您稍安勿躁,”
“办事需要这么长时间吗?他出去不带侍卫吗?”
“带了青宇出去,去了哪里老奴就不得而知。”
“他如果不想把这事闹到皇上面前就赶快回来,不然本夫人肯定去皇上面前说理,就算他是皇子,我安平侯府也不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