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这是他们一家人团聚的温馨时刻。
但,不是的。
现在这里还有外人。
他目送陶乐佳一家三口下楼。
转身面对何东。
“别以为你没把我孙女怎样,我就不会追究。”
陶方明说是上了年纪,五六十岁的样子,拄着拐杖的动作依旧很绅士。
优雅。
他到包厢里坐下来。
何东笑,“一只千纸鹤就能让我把你孙女从学校带到这里,陶老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你们对孩子的教育是有问题的。”
看着餐桌上放着的千纸鹤,陶方明陷入了沉思。
接到儿子儿媳妇说陶乐佳不见了的电话。
他也第一时间问过学校的情况。
知道发生的事情。
何东的确是用一只千纸鹤把陶乐佳骗了出来。
可这千纸鹤就是普普通通的纸叠的千纸鹤。
为什么能让陶乐佳最近以来,爱不释手?
而何东这么说他们,是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情况?
他是来帮忙的?
可,一个陌生人能帮上什么忙?
不过是有利可图吧。
“你知道些什么?”
陶方明问的随意。
毕竟何东要是以为知道些他们不知道的就能拿捏他们。
就太过天真了。
除非,他真能说出来点什么。
但下一秒他就震惊了。
因为何东说,“我想救你和你儿子媳妇一命!”
命这东西是个好东西。
每个人只有一条。
要是没有了,就什么也没了。
何东说要救?
有什么由头?
陶方明说不好奇是假的。
手紧握着拐杖,“你叫什么名字,怎么称呼?”
“我看你应堂发黑,近日必有凶兆。”
“你……”
陶方明话落起身离开。
他不怎么算命,却也介意别人说这些。
但刚到门口,就看到个穿着僧袍的年轻男人。
男人看到他就打了个佛号,然后道:“这位施主,他没说错。”
陶方明愣了五秒,随即单手合十的回礼,“元稹师傅”
他态度虔诚的犹如一个信徒。
何东没想到。
但更没想到的,还是见到元稹。
元稹好像早就知道他在,微微颔首算是招呼。
陶方明惊觉他们是认识的。
对何东多了几分肃然起敬。
“看来我今天是有眼不识泰山了。”
陶方明取下头上的帽子,压在胸口,低头以示道歉。
何东是没想到元稹会给他撑腰。
能在这里碰到,更是不可思议。
但现在,不是他和元稹说话的时候。
今天找来陶方明,他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只是多了个元稹,也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陶方明却是很恭敬的弯腰,把元稹请进来坐。
元稹也不客气。
找个位置坐下来。
在何东旁边。
“好久不见。”
他主动招呼,何东是不想见到他的。
但他们该见一面是真。
装作寒暄了一番。
有了元稹的话,陶方明现在不敢把何东当做一个神棍给对付了。
而是主动请教起来自己应堂发黑的事情。
不管何东还是元稹来说,他都能听进去。
元稹看着何东,给他这个表现的机会。
何东觉得这人再次来者不善。
搞不好有个陷阱。
但一码归一码。
他和元稹之间的事情,和陶方明的不搭界。
只是元稹到底是个外人。
他在,他不方便说。
然而奇事突然发生。
元稹原本不大的耳垂,突然的拉长。
然后堵在了耳朵上。
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伸手,拿起来筷子吃东西。
出家人吃素。
元稹也就吃素。
但何东和陶方明被他刚才的耳垂事件给惊到了。
好半天没说话。
于陶方明而言,这是绝对的大师所为。
于何东,则是看到了元稹更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心生惧意。
因为他觉得元稹这么做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小说书
作用不亚于杀鸡儆猴。
隔山打牛。
只是人现在的意图算是摆在眼前。
事情还是何东来做。
何东要做的事情,也是他愿意看到的。
元稹只吃东西。
陶方明望着何东。
何东想到上一世认识陶乐佳的事情。
眼前的陶方明和刚才陶乐佳的父母都会在这一年的八月,接连过世。
“陶先生愿意用自己所有的钱财买命吗?”
“啊”陶方明深吸口气。
不知道事情会这么严峻。
何东面无表情,事关生死本就是严肃的事情。
“作为巨龙会的成员陶老先生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