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什么时候又扯到马冲身上,这两人果真是有备而来。
看来左长夏和翟灿军都是不打没有准备的仗。
只是这马冲要干的事,跟我们有何关系?
“太尊六福,何老板,你不会忘记吧!”翟灿军贼贼的伸头说来。
这一开口,倒是让何老板皱起了眉头。
虽然没摆在桌面上说,可在二人之间似乎达成了某种约定。
如果真是这样,这太尊六福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绊脚石。
我果断拦住道,“我没听懂你们的意思,要是没别的事,咱们就此告辞了。”
“哈哈,黄少爷若是有急事当然可以先走,这这太尊六福,我相信你还会再找我。”
左长夏是一点都不担心我们会放弃,反而是拿捏得死死的。
我还真没想过让他拿捏,所谓的太尊六福跟我有什么关系?
笑着便要起身,竟被何老板一手摁住。
情况不对,何老板最大的不爽就是被人拿捏,太尊六福竟有这么大吸引力?
“哈哈……”翟灿军又是举杯笑道,“还是何老板见多识广,怎样?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
“你想怎么谈?”何老板严肃的问去。
就眼前的气势,说真的,我一定都不喜欢。
什么时候天师团还被人牵着鼻子走?
不就是太尊六福嘛,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比金面玉罩还强?
我来了火的拍着桌子吼道,“少废话,愿意说就开口,不/爱说就滚蛋,老/子不欢迎。”
“黄少爷别激动,这太尊六福是什么我也没见过。都是黄爷留下的,咱们只是遵循黄爷的意思追踪,若是黄少爷觉得不合适,你可以现在就走。”翟灿军很不屑的伸手做出请。
我父亲的东西?
这话让我赶忙朝何老板看去,此时的何老板也是微微点头,以往的那种待定早没了。
在我父亲这件事上,何老板从来都是严肃的,也唯一没有选择权的事。
看来这两人是抓住我软肋现身,难怪不担心我会走,果然是高。
“呵呵,看来二位都是有备而来。如此看来,左老板买金面玉罩是假,追太尊六福是真呀。”我也顺势向左长夏发难,这种事,决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黄少爷,不必多扯,挑重点说。”何老板严肃的说道。
我不满,但外面的事一直是何老板做主,我只能点头。
何老板抬头问道,“你们想怎么做?”
“重启计划,完成任务。”翟灿军敲着桌子说道。
“计划失败,任务无法完成,我们退全部订金。”何老板也不拖泥带水,表情极为严肃。
这里面还涉及到计划,看来太尊六福是父亲的行动目标。
至于为何会失败,是否跟父亲的失踪有关?
翟灿军似乎早已经猜到何老板会这么说,也没着急发火,而是拿出一封信。
拆开后递上说道,“何老板,这可是有你和黄爷的签字手印。怎么,不算数了?”
“是呀,这是协议,天师团可是在行业里有名的,总不能自己打脸吧?”左长夏也是鬼鬼祟祟的唆使着,妥妥的一个中间人。
这是唱双簧,说什么都没用,他们认的就是协议。
我拿起协议仔细看过,简单来说就是一份买卖协议。
翟灿军掏钱,天师团行动,先收定金,完了之后货到付款。
很正常的协议,并没任何特殊。即便是失败,回头再想办法出手也行。
可看何老板的意思,是不想再重启此事,这也是我最想知道的结果。
再朝何老板看去,表情中略带惊慌,显然是理亏。
“哈哈,何老板不必担心,天师团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虽然黄爷没了,但黄金右手已经继承下来,黄少爷连长风坡都能破,还担心这区区太尊六福?”翟灿军又是笑着说来。
左长夏也是继续恭维道,“翟老板说得没错,天师团连长风坡都能取得,可见如今的天师团已经更强,我也相信你们一定能做到。”
“更何况,天师团的名声可是一直在外,不可能耽搁一段时间就忘了吧?”
这话越说越离谱,好像我们天师团真会耍赖。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当即拍板道,“只要是天师团承诺过的事,绝不会放弃,我说的。”
“好,黄少爷这气质,相比黄爷有过之而无不及呀,漂亮。”左长夏也当即拍板鼓掌。
何老板眉头紧锁,没责怪我,也没答应的意思。
现在是为天师团的名誉而战,何老板只是有苦衷没吭声,我相信他骨子里一定赞同。
接着,我指着协议书说道,“二位,这事我是答应了,但我父亲的下落,是否可以告知?”
见我打听父亲消息,何老板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赶忙插过话喊道,“左老板,这事容我回去再三思后给你答复,今天就先这样吧。”
“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天师团的意见不能统一?”
“没有不统一,我们需要回去理清思绪。记住,请准备好剩下的付款。”何老板没再留下的意思,起身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