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上扬道,“这竹叶还能这般用,竟是她提出来的吗?”
暗一仔细回想,而后才道,“是。昨日夜里,康乐乡主亲自交代灶房营煎煮。”
宋宴清尝了一口竹叶水,瞥了眼书案上任太医书写的折子,放下碗淡声道,“派人将这折子送往新京城,快马加鞭。”
暗一垂眸,便将书案上的折子,握在手中。
见他没有出营帐,宋宴清道,“还有事?”
暗一有些迟疑,有些话不知道该讲还是不该讲。
片刻后,他还是问出了声,“世子,咱们接连上奏,可新京中半点水声都未曾听见,咱们还要如此吗?”
闻言,宋宴清绷直的肩膀,也微微下垂了些,悄然地卸了一点气,他道,“这折子没有丝毫用处,但是不能不上奏,我在军中情形如何,你跟着我这么多年最是清楚不过。
既然没有选择,那就做得更狂一点,好让人抓到把柄,继而才有机会打压。”
大晋朝希望有一个战无不胜的将军,但也惧怕一个功高震主的将军。
皇子亦是如此,更何况手握兵权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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