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被人带走了。”
那封信不过是她计谋中的一项,她此刻最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可有探查到那女人的下落?”
芮辛摇了摇头,“不曾,离北王世子回府后,便一直没有出府,直接派人追杀咱们的人。”
乌琪原本打算在宋宴清面前打草惊蛇,让宋宴清知道自己不肯善罢甘休,便会派人前去保护那个女人。
现在看来宋宴清根本没有上当,并没有前去查探那女人的安全,以及加派人手保护那个女人。
芮辛道,“我在离北王世子府外绕了一圈,曾听见孩子的啼哭声,莫不是那女人就在王府?”
乌琪回想起那夜雪地里的女人,身披红色大氅,与她交手时动作迅如虎豹,并不像是怀有身孕之人。
若说是产子几月便去救人,这样冒险的事情也绝不会落在她头上。
思及此,乌琪并没有下定论。
芮辛又道,“如今咱们不知道那女人的下落,便只有派人注意离北王府的动向了。”
毕竟在这新京城中,与那女人有关且认识的人,只有离北王世子一人。
如今别无他法,乌琪道,“派人密切注意离北王府动向,尽快弄清楚那孩子啼哭声,从何处发出。”
她隐约觉得那女人,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那地方并不是雪地。
但她因为塔达尔突然离世,精神状态大不如前,从前过目不忘的记忆能力也在逐渐衰弱。
芮辛看她面色有些苍白,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巫医给的药丸。
“快,服下。”
乌琪倒也没有推辞,接过后一把吞下。
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体状态,能无恙抵达大晋,全靠着这个药支撑她的精神。
看来找到那个女人,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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