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王佛。
只能任由王佛去查。
但可以在她查出来后,再说苗世康的那辆车,早在案发前一周,就已经被偷了。
坏人偷车作案,这也是很正常的事。
哪怕江文东很清楚田红敏是在撒谎,也没辙。
“哦?”
江文东哦了声,问道:“你们早在七年前,就知道苗世康的这辆车,在案发前一周被偷了?”
田红敏点头:“是的。”
江文东问:“那么这件事,为什么没有记录在龙山诡案的档案中?”
田红敏回答:“可能是当时的办案人员,疏忽了这件事。”
江文东立即追问:“当年,是谁办理的这个案子?”
这个问题,肯定会记录在诡案档案中。
田红敏如实回答:“七年前办理这件案子的人,是赵玉刚。那时候,他还在市局的刑警队工作。”
赵玉刚呢?
江文东抬头看了看天,问:“除了赵玉刚之外,当年还有谁查这件案子?”
“还有三个人。”
田红敏犹豫了下,轻声说:“但这三个人,这几日忽然下落不明。”
下落不明,是死了还是失踪了?
会议室内,一下子没动静了。
江文东慢慢的站起来,抬手指着在座的诸位,满脸的讥讽:“你们,活的可真可怜。”
李在龙等人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我不管苗世康现在哪儿。三天之内,让他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要亲自听听他,给我讲述当年他的那辆面包车,是怎么丢失的过程。”
对田红敏丢下这番话后,江文东拉开椅子,转身快步出门。
明明江匪已经离开了会议室,但屋子里依旧静悄悄的没谁说话。
甚至都没谁敢大喘气,那就更别说如释重负的样子吸烟了。
只因——
江匪的小秘书韦婉,还在慢条斯理的整理会议记录。
耗时足足三分又八十七秒后,韦婉才合上记录本,起身踩着小皮鞋,咔咔的走出了会议室。
走出几步后,她才听到会议室内,传来了点烟的啪嗒声。
心中得意:“没想到本宫在市局的威望,也恐怖如斯!”
当然她也很清楚,她在市局的威望,那就是狐假虎威。
可这又有什么呢?
婉儿高兴就好!
她来到江文东的办公室内,殷勤的替他重新换了杯茶叶时,故意抬手捏了捏脖子,晃着脑袋表示不服输。
果然。
正在翻阅诡案办案人员名单的江文东,注意到了她这个动作,随口问:“脖子还疼?”
“嗯。”
韦婉噘着嘴儿,点了点头。
“过来坐下,我再给你揉揉。”
江文东站起来,拉开办公椅,嘴里埋怨着:“多大个人了,睡觉还落枕。”
“落枕还分年龄大小?”
韦婉随口反驳了句,走到桌后一屁股坐下来,顺势架起二郎腿,闭上眼心里喜滋滋的,接受着死太监提供的七星级服务。
不过。
她也没耽误正事:“今天的报纸上,攻讦宁书记的文章不见了。很明显,那些人呱噪了五六天后,发现老人家没有任何的表态,开始玩真格的了。”
“行啊,死探子,你越来越聪明了。”
江文东手下不停的夸赞了个时,桌子上的大哥大响起。
韦婉随手拿起来,接通后递给了他。
“文东,是我。”
李昭豫的声音,从电话内清晰的传来。
带着担心的低沉:“我刚在省里开完会。会议上,常委副省古青天同志,建议严惩私自废除天桥镇农业税的宁若初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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