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修竹站定,从怀里掏出一块折叠的帕子,放在手心小心翼翼打开,豁然露出一只银簪子。
苏可儿看着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李修竹拿着银簪子,目光灼灼地盯着苏可儿道,“这支簪子我看很适合你,就买下了。苦于一直没有机会送给你,今日你将离开兴和堂,收下权当纪念吧。”
苏可儿想起来,这是上次在大街上看到的簪子。
李修竹居然买下了。
苏可儿推辞道,“李兄的好意我苏可儿心领了。这个簪子是万万不能收的。”
“为何?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银簪子,你收下不会有什么不妥的。”
男子送女子首饰,代表什么?
苏可儿正是因为很清楚,才不会轻易收取,严肃道,“李兄,这个簪子自然要送给你最重要的人,我确实不能收!还望李兄见谅!”
听了苏可儿说的话,李修竹觉得很是不解与不甘,追问道,“可儿,这个簪子就这么烫手吗?”
苏可儿直言道,“抱歉,我对你没那个意思。”说完起身要走。
李修竹拉住苏可儿胳膊道,“可儿,这么多天,你还看不透我的心思吗?我心悦你!”
君承萧送完孩子,本来在兴和堂大厅等候苏可儿。
里间的说话声不大,君承萧耳力何其好,听到这声音,噌一下站起来,向里间走去。
“李兄,你是个好人,这种事勉强不得。”苏可儿正在推却。
“松手!”一声厉喝。
李修竹看见忽然出现的君承萧,惊愕了!
这时候,你不该出现吧?
君承萧看李修竹盯着自己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过去用力扯开,抱住苏可儿转了半圈。
李修竹张大嘴巴,指指君承萧,再指指苏可儿纤腰上的手,喊道,“你你你,过分了!放开你的手!”
郭岚和郭夫人正在后院休息,听见前面的响动,一前一后出来查看究竟。
走进来,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李修竹指着君庄主讨要说法,君庄主面色冷峻抱着苏可儿站在一边。
郭岚错愕道,“君庄主,你们这是……”
又是大型解释现场。..
苏可儿挣脱掉君承萧,无奈解释道,“郭大夫、嫂子,一切都是误会。”
李修竹对这个异姓大舅哥早就觉得不对劲了,他对苏可儿的行为简直就是轻薄。
他走向苏可儿,疑心重重地问道,“可儿,平时,他是不是对你处处控制,还对你……哎呀!”
李修竹觉得难以启齿,拂袖叹道。
君承萧面无波澜走过去,扣住苏可儿的手道,“误会的是你们,苏可儿本来就是我夫人!”
“什…什么?”
“什么?!”
在场的人几乎都是一个问法,一样的表情。
苏可儿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苍白的,都没有这个消息重磅。
最好闭嘴,把说话的权利交给君承萧。
他今天的表达欲望强烈。
让他秀!
君承萧诚意满满,娓娓道来,“她确是我夫人无疑,我们因一些不愉快暂时分离!过去因为我的腿疾卧榻养病,农庄上下都要可儿一人操劳。两年大旱农庄收入甚微,吃饭都成难题。无奈之下,可儿她隐匿身份到镇上谋取生计,对你们隐瞒之处也是迫不得已,还望郭兄、郭夫人见谅!”
君承萧说完,与苏可儿彼此看了一眼。
话都被他说完了,故事讲得没错。
只是称谓错了,确切地说是“前妻”。
这时候,
什么前妻,什么夫人,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今天说完就可以走人了。
郭岚与郭夫人眼睛复杂地看着二人。
郭夫人不是没有怀疑过,君承萧对苏可儿的心意,但是唯独这一层没有想到。
郭岚也有些震惊,比郭夫人明白得快,开口道,“谁都有不得已的时候,君老弟切莫放在心上。如今有贤妻良田相伴,君老弟也算小有所成,可不要辜负了苏姑娘呀!”
君承萧拱手道,“郭兄言之有理,君某谨记于心!既如此,我与可儿便告辞了,后会有期!”
“好,以后带弟妹经常过来走动走动!我就不留了。”
二与郭岚夫妇告别,走出兴和堂。
李修竹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乱,什么也没说。
回到农庄,苏可儿正欲去后院。
孙越泽和孙香儿求见。
孙越泽缓缓抬起手臂,拱手道,“孙越泽在此谢过苏神医为我驱除病痛,留我兄妹二人在此养病。”
“呵呵,救死扶伤是大夫的天职,你不必如此客气!今天感觉怎么样?”
孙香儿道,“哥哥说,他感觉呼吸比以前畅快多了,已无大碍。”
“那就好,坐下叙话吧。”苏可儿让二人看座。
苏可儿嘱咐道,“香儿,你明日再去兴和堂抓两副药调理调理,将要吃完,再休养一个月即可痊愈。”
“是,苏神医。”香儿应道。
孙越泽高兴道,“我和香儿在此打扰孙神医数日,如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