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儿随君承萧走出来,扫了一眼满院子昏迷的人,径直走到张二虎身旁,探了探鼻息还有气,拿出一颗废柴傻傻丹给他服下。
张三虎估计还在自家宅院里养伤,张四虎也未出现,说起来都不足为患,姑且先放过他俩。
今晚,苏可儿没有在众人面前露面,也没有出声与他们对话,自始至终黑夜里行动的都是君承萧,即便官府追查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
张家从不没有把兴陵镇的府衙和捕头放在眼里,明日即便有人报官,张家别苑又没有死人,官府给不给他们卖力气查案都不好说。
君承萧望着苏可儿沉声道,“走吧!”
“嗯。”
君承萧抱起苏可儿跃上屋顶,几个切换向唐源农庄奔去。
二人到达唐源农庄的时候正值后半夜,农庄里人都在沉睡,只有他们两个出去干了件大事。
苏可儿站稳,仰头望着还带着绯色面纱的君承萧,甜甜笑了。
君承萧俊眸盯着她问道,“你笑什么?”
苏可儿伸手摘掉面纱,嘴角忍不住上扬道,“这绯色面纱带还挺适合君庄主的,但是,这个东西再带了,一会儿把它烧掉。”
君承萧从苏可儿手里拿回面纱,挑眉道,“这是夫人给为夫带的面纱,金贵得很,我怎么舍得把它烧了。”
说完,将面纱揣到怀里,拉着苏可儿推门进入院子。
二人以防万一,换掉衣服,把身上的衣服都烧了,除了面纱。
两个时辰后,辰时。
唐源农庄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魏青开门,见是镇上的李捕快,问道“李捕快这么早,何事?”
李捕快道,“魏兄,苏神医在吗?出事儿了!”
魏青心头一惊,暗道:这次两个人玩儿大了!
随即道,“李捕快请进,里面叙话。”
将李捕快迎至前院大厅,道,“发生什么事了?”
魏青听罢其中缘由,惊愕道,“竟有如此蹊跷之事?恐怕我家夫人也无能为力呀!她只是个大夫。”
李捕快道,“哎,已经请了镇上两个大夫过去,郭大夫卧床养伤,没办法,杨捕头让请苏神医过去。”
魏青拱手道,“如此,李捕快稍等,我去通禀老爷夫人。”
魏青走出大厅,故意慢吞吞去了中院。
君承萧听完魏青禀报道,“夫人还在主屋熟睡,我且去把这事挡掉。”
李捕快看见君承萧坐着轮椅进来,拱手道,“君庄主多有打扰,我此来请苏神医随我去一趟张府别苑。”
君承萧回礼,淡淡开口道,“李捕快客气,不知李捕头亲自造访,有何贵干?
只听李捕快叹息一声,道,“天未亮,张府的人就来府衙报案,昨夜张家别苑进了高人,把所有人都迷晕了,到现在,镇上的大夫和懂些道行的都叫过去了,试了很多法子仍然叫不醒。”
君承萧故作惊愕,开口道,“听李捕快所言,太过邪门。此事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李捕快道,“谁说不是啊,这案子在兴安县称得上是奇案了。而且不见车马印,财库的金银财宝、古玩字画也都不翼而飞。”
君承萧看了一眼魏青,疑惑道,“人昏迷了叫不醒,财库内的东西不翼而飞?”
“正是!”
小作精又作妖了。
君承萧面色恢复平静,“李捕快,既然大夫和懂道的都无计可施,您这也别着急上火了,坐下喝杯茶再说。”..
魏青给李捕头递来茶盏,只听李捕快诉苦道,“哎!最近镇上老出怪事,不是这个半夜被打了,就是那个半夜被收拾了。理不出头绪,可苦了弟兄们。”
君承萧剑眉微微上挑,淡淡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就一点线索也没有吗?”
李捕快看着君承萧张了张嘴道,“实不相瞒,张家前两桩案子,他们确在怀疑苏神医。但是,苏神医的为人和医术,在兴陵镇有目共睹,没有真凭实据,我等当然不会随便抓人,让苏神医蒙冤。”
现在张家四虎连遭不测,风头大不如从前,让府衙捕快们也甚是畅快。
官商是否有勾结,先放在一旁不讲,如今张家四虎不得势,捕快们再也不用处处避让,所以,说话自然也硬气了不少。
君承萧又问道,“这次是何人所为?有没有人亲眼见到?”
李捕快擦擦头上的汗珠,道,“在场的人不省人事,无从得知。”
君承萧淡淡笑了,拱手道,“此事非同小可,李捕快亲自来请,我等定会尽力。只是夫人因为身体不适,天快亮才睡着。待夫人醒来,容我转达。
李捕快客套,“不知夫人抱恙在身,有无大碍。”
君承萧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夫人害喜!”
魏青:老爷说瞎话越来越6。
李捕快笑道,“如此,恭喜君庄主了!”
“还请李捕快先行一步,待夫人醒来,我会将一切告知她,看看有没有破解之法。”
“有劳君庄主,李某先行告退!”
送走李捕快,魏青担心地问,“老爷,夫人如果知道您搪塞李捕快的缘由,会不会与您生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