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克制住不要太兴奋(1 / 3)

阮秋还坐在沙发上愣神,一阵脚步声传来,有人站在了他前面。

“哟,这衣服很漂亮嘛?皇子殿下给你选的?”声线偏细,一句话能拐八个腔调,阮秋不认识,但大抵能判定出眼前这个人是只亚雌。

那亚雌名为尤瑞,见他不回应,也没着急。

他慢条斯理地说:“皇子殿下带你过来,应该也是看重你,没想到表现地这竟是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只会给皇子殿下丢脸,害的他也被耻笑。”

阮秋仍坐在沙发里,睫毛都没动,对尤瑞的话没有一丝反应。

尤瑞讥讽地说:“皇子殿下以往哪次带来的雌伴不是端庄得体又大气?我要是皇子殿下,碰到你这样丢人虫,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清理门户,把你扔得要多远有多远!”

“不会的!”

这句话刺激到阮秋,他握紧双手,一双眼满是执拗和惊慌,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他这一生似乎都没有怎么对顾芒之外的人说话,笨嘴拙舌,只会傻傻地道:“他不会丢弃我。”

可他心里又无比的知道,尤瑞说的话是对的,他眼瞎耳朵又不瞎,那些窃窃私语的嘲笑他听地清清楚楚。

阮秋不在意除了顾芒的以外的任何事务,但此时他不得不开始惶恐,他的皇子殿下是那样太阳一样的,亮闪闪的人,要在乎的东西很多,不像他。

什么也没有。

“我...我只是想一直待在他身边而已...”

“你这话自己说着信吗?你敢以虫神起誓吗?”尤瑞秀美的脸上满是嘲讽,

“真是笑死个虫了,一直待在他身边?你以为你很特别吗?皇子殿下才是帝国最高贵之人,他是皇室唯一的雄虫,以后他就是虫皇,整个星际想要嫁给他的人从虫星排队到蓝星,你该不会以为你能永远获得他的宠爱吧??”

尤瑞笑地前仰后合:“像你这样从头普通到脚的雌虫,找不出一丝闪光点,别说雌侍,就连雌奴也不配做!等到以后皇子殿下登帝,就是第一个要被踹掉的货色!”

“你胡说!”

阮秋猛地站起来,呼吸粗重,浑身紧绷,紧握的双手微颤。

他连带着身后的虫翼也隐约起伏着,整个人面临失控的边缘,瞳仁失焦地扩大,显现出失明的体征。

尤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阮秋是个瞎子。

他笑容几乎裂到嘴跟,往前走一步几乎抵着阮秋的鼻子,肩膀故意往阮秋身上撞了一下。

尤瑞嘲讽里带着胜利者般的怜悯:“我说怎么看着你这么别扭,原来有残疾,还是只的瞎子,哦呵呵,说不定以后皇子殿下和别的雌虫当着你的面交欢你都不知道吧哈哈哈——”

“嘭——”

话音未落,尤瑞就被阮秋迎面打了一拳,身子跟着后仰,那一拳出手时狠厉,但也控制着力道。

尤瑞却是捂着胸口连连后退,虚弱地扶着桌子,蹙眉噘嘴,哼哼哈哈地喊着疼,他这样一闹,周围本就默默看热闹的雌虫们讨论声更大,连带着惊动了宴会中央的雄虫们。

等顾芒赶过来,这里已经被围地水泄不通,所有虫都来看热闹。

他的视线直接掠过了在地上的尤瑞,寻找阮秋的身影。

阮秋脸色煞白地站在原地,满脸的仓皇无助,早上时刚被顾芒整理好的发丝也乱了,睫毛不安地颤,本一双失明看不见的眼睛执着地睁着,像是在没有路灯的夜晚弄丢了钥匙。

顾芒不知怎么回事,心一下子揪起来了。

还没等他上前,那只还在地上哼哼哈哈的尤瑞一下子扑腾着跪在顾芒脚边,一手捂着胸口,低声咳嗽道:“皇子殿下,刚才我本是好心来找这位雌虫聊天,只是聊一些日常,没想到这位雌虫突然暴起,开始攻击我...咳咳...”

阮秋的脸色越发苍白,他暗道自己的愚蠢。

来到这本就无数双眼睛盯着,这只亚雌蹊跷地前来本就有猫腻,可笑的是自己真的就是这样没出息,涉及皇子殿下的话一丝一毫都忍不了,白白落了人的套。

顾芒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说他突然攻击你?你有什么证据?”

尤瑞,连带着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都是一愣,在这种重要场合,哪里需要什么是非论断的证据,单单是阮秋惹祸上身这一点,就足够判一个失礼罪,连带着所属雄虫都会丢个大脸。

聪明的雄虫应该选择把所有的罪责推到阮秋头上,独善其身,若是不受宠的雌虫,当场丢进牢狱都是轻的,又岂会讲什么可笑的证据。

尤瑞脸色微微变化,又调整回来,捂住胸口娇弱道:“皇子殿下,我的身体娇弱,这里的疼痛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吗?而且...人家身体如何,您不是最清楚不过了吗?”

这一番话说的及其暧昧,一些看热闹的雄虫贵族了然。

前阵子,这尤瑞也是顾芒雌侍中的一员,不知为何被赶了出来,现在这是要吃回头草呢。

“皇子殿下,”尤瑞扬起下巴,将脖颈拉伸出一条诱人曲线,轻轻着说:“恳请您再次收回迷途的我吧,我能保证,我的礼仪,姿态,都会比这只狂妄的雌虫优秀百倍。”

一只失礼又瞎的残疾雌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