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讨喜可人又痴心不变的亚雌,任何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阮秋浑身血液都开始发冷,凝固。
“皇子殿下,”阮秋的双臂无力下垂,艰难地涩声开口,“是我莽撞袭击了这位阁下,也愿意接受监|禁的惩罚。”
作为一只雌虫,雄虫理应凌驾于他的任何意志之上,不应该让皇子殿下为难。
尤瑞暗自扬起一个笑容,周围看热闹的雌虫雄虫们心里也大致知道了结局,在这样大的场合失态,这只雌虫八成得被扔进星际监狱,出不出得来就不知道了。
聪明的雄虫都会选择独善其身。
一旁早已到达现场的讯审官也准备上前抓捕——
“本皇子问的是,证据在哪?”
悠悠的声线带着漫不经心。
“还是说,你们的虫耳朵是塞了太多虫屎,导致聋掉了吗?”
皮靴在虫宴的月亮石砖上敲打出好听的“咔哒”声,顾芒一步一步走来,踩在所有雌虫的心上。
他扯起一抹冷笑,漂亮的祖母绿眼珠好似泛着幽幽冷光,竟是令尤瑞和那些无作为的讯审人员们无端打了个寒颤。
“虫宴的监控设备应该还没有到坏掉的程度吧?”顾芒冷眼扫视着几个讯审官,忽而一笑,问:
“还是说真的坏了?要不要我跟雄皇汇报一下,等回头给你们主办方捐一百个啊?”
几个讯审官霎时冷汗淋淋,这世上没有人会想触怒雄皇,他们低着头道:“马上就去查。”
随着讯审官们急匆匆的脚步声离去,现场变得鸦雀无声。
在场的所有虫都被顾芒的气势震到了。
顾芒走到阮秋前面,以一种保护者的姿势挡在他前面,面对着众人。
“这件事马上就会水落石出,如果我的雌伴有错,自然会得到惩罚,但如果事实与尤瑞阁下说的不符,”
顾芒声音一顿,玩味笑道:“那我们再走正常审讯流程也不迟,你说对吗?尤瑞阁下。”
一头冷汗的人换成了尤瑞,尤瑞没想到这件事的发展完全出乎了预料,心虚着说不出话来,只能连连点头。
顾芒举起手里的高脚杯,澄黄的香槟酒一如他代表皇室与纯净S级精神力的高贵发色,道:“不过今晚给各位造成不快了,这件事也确实与我和我的雌伴有关,这杯酒给大家赔罪。”
这帮雌虫雄虫哪里敢让高贵的大皇子给他们赔罪,一时间面面相觑,一只虫也不敢接。
顾芒面色如常地自顾自喝下酒: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作为皇子,我自然遵守虫族的法律,但我的雌伴也只能由我来责罚,在等候监控录像调查之前,今晚的惩罚走流程二。”
他话一出,所有人都惊讶地瞪大眼睛,一时窃窃私语声不断。
所谓流程二,就是走正常审讯流程一之外的第二种责罚方式。
即雄虫会使用特制银鞭对雌虫施加五鞭子的惩罚,孰轻孰重自己定论,但流程二只有地位极高的雄虫才可以选择,而且过程很考验雄虫与雌虫之间的配合,稍有不慎引起雌虫暴动只会徒增笑耳。
为了包庇自己的雌虫而选择流程二的,历史上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其中大部分也都以失败告终。
顾芒转过身,阮秋的情绪已经平和下来了,一双眼睛湿漉漉而润泽泽地看着顾芒。
顾芒心里软了一下,伸手揉着阮秋的头发,低声道:“刚才吓到了?”
阮秋摇摇头。
只是怕您真的不要我了。
顾芒做出流程二的选择也是为了之后的剧情考量,毕竟在虫宴上除了这种事,若是真的混过去了以后八成会被诟病,对于获得虫晶难度只会加大,折中这个方法,不仅给阮秋挽回名声,也能服众。
“阮秋,”顾芒低声道:“你相信我吗?”
五鞭子,不多不少,若是普通鞭子他能肯定阮秋能承受的来,可这是特制银鞭,稍一不慎会刺激雌虫暴动。
“我相信您。”
阮秋说完,又怕顾芒不信似的,拉着顾芒的袖子,又重重地重复说:“我相信您。”
虫宴的圆台中心。
不仅在场内的所有雄虫与雌伴,就连端酒水的场内雌侍,也都一一停下自己手头的动作,转头看着舞台中心的两人。
顾沿也在台下,眼睛死死瞪着阮秋。
昨天在室内看到的那宛如黑暗森林般的虫翼还历历在目,精神力越高的雌虫暴动情况越是不稳定,加上银鞭有特制药水,他不相信阮秋能挺的过去。
“告诉我你的名字。”
顾芒手腕银鞭鞭柄,银蛇般的长鞭带着软鳞,上面涂抹着惩罚雌虫的特制药水。
一般来说鞭子越长越不好驾驭,这银鞭长地却足足从顾芒手腕绕到手臂,很碍手,稍有不慎就控制不好力度。
“您的雌虫,阮秋。”
阮秋跪在顾芒脚下,没有被绳子捆绑,而是极为自然地呈现一个屈服的姿势,手腕自然背后,挺直的腰板纤细柔韧。
“阮秋。接下来,介于你在宴席上的无礼,我将给予你五鞭的惩罚,要求你每鞭报数,明白吗?”
“明白。”
顾芒念完流程二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