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被冲击得无法思考。他的心声像是可以具体化的黑色加粗字体,每个聚集起来的字体已经足以让人陷入恐惧和疯狂,偏偏一阵风起,如同被狂风吹动的瞬间散开的蒲公英一样,那些字体散开,黑色布满他的思绪。
如果能杀了你,我会很开心的。先砍下头,快速的,不要给他带来痛苦。剥开胸口,拿出心脏,要确保没有复活的可能性。最后用剩下的钱买一个棺材,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去。
我会突然变得那么极端,都是因为我惶恐不安。
为什么读不出?不应该?
有危险。有危险。有危险。
我不能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如果你消失,那我就会安心。
就在司雨霏准备冲出去的时候,晓净云的手从袖子里抽了出来,然后冲着他自己的前方招手打招呼。
因为他的动作,司雨霏的动作顿住。
一条小船从河的那边来到晓净云的前面,船内明显有不少人,船还没有停稳,晓净云就直接跳了进去。
司雨霏一愣。
接到晓净云后,那条船立刻就出发了。
司雨霏第一次杀人计划,因被打扰而放弃。他挠了挠头发,又特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
当晓净云进入船舱后,一个司雨霏并不陌生的人,范郸冲了上去。
“少主!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你,差点死掉了!”范郸大声诉苦。
“我没有算出你有性命之灾。”晓净云,或者说,晓沐云如是说,“反倒是我自己,我算出来了,如果你没有在这个点接走我,我就要在这个地方一命呜呼,死无全尸了。”
“你又胡说八道了!”范郸嘘他。
晓沐云双手伸进袖子里,头稍微一偏,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