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金子从国库里搬出去,藏到别的地方去。
“咱们吃口东西,在这里歇一会儿,再继续搬。”
云茯漏算了一件事,那就是之前拉那大石门,受伤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只能趁着休息的间隙,在手腕上喷了下跌打损伤的药水,又缠上几道绷带,缓解疼痛。
戚寒洲注意到她这些动作,几个大步上前,询问道:“手腕什么时候受伤了?”
云茯朝着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谁告诉你,我的手腕受伤了?我好得很,没受伤。”
“小茯儿,你在骗我,你刚刚用了药。”戚寒洲也没那么好哄骗,那道幽深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好似能把人看透。
云茯无奈,只得解释道:“可能是用多了,手腕有些酸胀,喷了些药水缓解一下,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那我们今日就不搬了,你需要休息!”戚寒洲眉头紧锁,当即做了决定。
他是想要搬空狗皇帝的国库,替父亲和兄长,以及那些因为狗皇帝故意克扣军饷,而死去的将士们出上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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