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胳膊抠着门框上的锁头。
“老子这段时间受了伤,厂里赔的那点钱全花你那个野种身上了!这什么狗屁日子,过不过了?”
厨房里还在剁鸡的程彩英被吵得脑仁疼,哐当一声放下菜刀,扭头没好气道。
“谁知道陆家那边油盐不进?那个死老太婆不是挺疼陆翊的吗?怎么这么几个月了还不肯松口?我都说陆翊快死了,她还不乐意给钱,要我看,她对这个孙子也没多少真心。”
“我呸,真心值个屁钱,你把这野种赶走算了,天天吃我的喝我的,还住我的,我看着就来气!”
程彩英也是憋了满肚子的火。
“行了行了,你也没少花他的钱。”
陆翊过来不是带了块表吗?
早就被夏父偷出去给卖了,好几十呢,抵他一个月工资。
要不说这狗屁世道一点也不公平呢!
他撅着屁股累死累活一个月,只能买得有钱人一块表!
妈了个巴子,他咋没有投个好胎?咋不是个有钱人?
“一块破表,有什么了不起?”
夏父冷哼一声,扭头这一抬眼,冷不丁看到门口站着的陆翊,吓得他心头一跳。
想到刚才说的那些也不知道被听去多少,他面色铁青装都懒得装。
以前每次还会打个招呼,现在他全当没看见,单脚跳着来到沙发上坐下,吧嗒吧嗒抽着烟。
“他妈的,现在连香烟都抽不起了,这什么狗屁旱烟,拉嗓子。”
意有所指嘟囔这一句,他偏头吐出一口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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