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就是你这个逆子!”
“儿子做错了什么,儿子不知。”
父亲从未对他动过手。
李二叔恨铁不成钢。
“废物东西,你真是个废物啊。”
李二叔近乎气得呕血,“象牙塔修行,何等的好,你竟然错过了这等机会,你应当知道那新王非池中物,而今她四下无援,正是伸出援助之手的好时刻,从此就是一条船上的人。
要不然,为父怎么会同意你跟着去王宫跑圈,就是为了如此。
那象牙塔,定是大有乾坤和来头的,新王此举意义不凡,日后你才会知晓。偏生你这个没脑子的,错过了大好的时机还在这里洋洋得意想要邀功。”
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直接就让李舟鹤头晕眼花理不清南北东西了。
“爹,我是想压低李守珩,增强我家之威望,重夺府主之位。”
“啪!”
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打下来。
李舟鹤嘴角流出了一缕鲜红的血液。
他恼怒,且是万分的委屈和不服。
“与你说了多少遍,不可觊觎府主之位,我与你大伯同父同母,手足之亲,府主之位在谁身上,都是一样的,偏你是个不开窍的,倒不如人守珩。”
更何况,当府主多累啊。
宵衣旰食,熬的是命。
肝还要不要了?
不如做个闲散族老混吃等死。
李舟鹤咬了咬牙,悻悻地走出去。
他背对着紧闭的门,捂着脸,眼神多了一份狠意,咬紧后槽牙自语道:“等吧,等半年后那群人死的死,残的残,父亲你才会知儿子之用心良苦,而不是躲在屋子里做坐井观天一叶障目之人!”
“舟鹤公子,我们的灵宝和钱财……”
几十个人互相推搡着过来,最后推出了一个人鼓足勇气问道。
“滚!”李舟鹤原就吃了一肚子的气,对待父亲还得敬孝道,这些族人身份自然是不如他,哪还能继续忍着,索性一股脑发泄了出去。
族人们欲言又止,垂头丧气地走出了李舟鹤的视野。
同时,楚月和陈王后走出了象牙塔,回到青云宫,处理着堆积如山的事物。
云都十二家相对来说寂静了不少。
但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罢了。
暂且给楚月送一些大大小小的折子,试图折磨楚月,让楚月望而生却,止步不前。
哪知这新王是个不要命的,不只是有匹夫血性,头脑也不差,竟都把这些事物都详略有当的处理好,赢得不少好评之声。
楚月处理完了事物,便开始修行。
一修境地。
她距离真元境只剩下半步之遥,临门一脚。
二修雷霆右臂的拳法。
若无兵器傍身,此拳法,能救她于水火。
三修精神力和神农之力并行!
此次象牙塔,她耗费了太多的精元,需要用精神、神农及时补给。
此番进入象牙塔的人太过于多,又是楚月第一次使用时间秩序,估计不能是一炷香,而是需要三日的时间。
而她未曾告诉那些人的事,象牙塔的修行,实则有花家两位战神作为师者操控荆棘去鞭挞这些人。
当然……
她还把十万阴鸦,留在了象牙塔里。
楚月潜心修行,三日时间一晃而过。
“吼!吼!吼!”
野兽的怒吼声,传遍整个云都。
兽足踏步,地动山摇。
迷雾氤氲,沿着云都的街道蒸发而去,散发着叫人色变的毒气。
“凶兽!是凶兽!”
城中修行者,诚惶诚恐。
“天,是地九阶的凶兽!”
海神界的凶兽,分为三个阶级。
祭、天、地三境,各有九阶!
地一阶凶兽就足以让人胆战心惊了。
地九阶,还是成群出动的凶兽,又有迷雾辅助,凶兽们更是如鱼得水般自在。
长空之中,光泽涌动闪烁着诡异的黑色雷霆,被一只只兽爪撕裂开。
地九阶的凶兽们便从这些长空裂缝里陆续出来。..
空间法则!
正如储物袋那般,看似平平无奇的空气,实则大有乾坤。
原先关押着月族禁区的永夜领域,便也算是空间法则的一种。
“怎会如此……”
“这么多地九阶凶兽!”
城中的修行者和平民,无不是面露惶恐之色。
凶兽寓意凶兆。
新王登临大宝前的很多年,云都也不曾出现凶兽。
经过有心人推波助澜的散播,许多修行者很难不朝新王那里想。
王宫里的楚月,睁开了一双锋锐的眸。
“来了。”
她沉了沉眸,喑声道。
眼底风起云涌般杀意聚集,而后锋芒毕露!
青云宫外,陈王后手捧沉木托盘,低声道:“殿下,新袍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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