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刚从皇宫带着御医,赶回来,结果入了院就看到大开的主屋房门,心下一惊。
没想到入目就是站着争执的祁雁知和林姨,还有躺在卧上,有些不醒人事的郑令。
他当即冷脸,上前擒住祁雁知的手,质问:“你怎么出的墓园?!”
“谁允许你踏入这里了?!”
祁雁知看到被束缚住的手,也冷脸了。
为何这个狗男人老喜欢揪着她?没完没了了。
“祁雁知,你到底想做什么!?阿令救了你,你就是那么报答他的吗?!”
他看向卧上的人,一动不动的,心里更加恼火,此时早已听不得任何解释。
祁雁知感觉到抓着自己的大手,好像要把自己的手给掐断了,疼得她直冒汗。
“你个疯子....放开...我是来救他的!”
此时郑迫也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齐鹰。
俩人见夫人脸上都是痛苦细汗,急忙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将军饶命,夫人是好人,我们可以担保!”
封湛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人:“郑迫你.....”
为何连他也会被这女人迷惑!?
卧上躺着的是他的手足啊!
他此刻恨不得当场解决了祁雁知这个祸害,悔恨自己当时在墓园为何要救她!
“祁
雁知,你好生厉害!一身狐媚功夫,炼就了很久了吧!?怪不得那么多人向着你,不要脸,恶心!”
说完后,他嫌恶的把祁雁知丢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
嗯哼.....一声闷哼,祁雁知痛苦的握着已经肿胀的手臂,完全用不上力气。
没等她缓过劲,封湛上前,恶狠狠看着她:“你和两个孽种毫发无损,而我的阿令命悬一线。你又能随意出入墓园,所以是你寻来的老妇杀手,残害了我祖母后又想直接废了我,是吗?!”
祁雁知竟不知,他脑洞如此的大,实在是小瞧他了,气极反笑:“封湛,你怕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吧!?你生得如此愚蠢,还当上将军,怕不是这南朝没人了吧!?你险些把我废了,我哪来的人去废你?再说在将军府动手,你当我是猪吗?”
他也不是没瞧到,那些蒙面妇人明明是要的她的命。
如此颠倒黑白,原宿主真是瞎眼!
封湛这种无脑男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冷着脸就想把她抓起来。
“封湛!你有完没完,我救你属下,你就这样对我?!你是脑秀逗了吧!”
封湛听不懂她的话,也懒得细纠,满腔愤恨,让他想狠狠教训祁雁知一遍。
于是便毫不犹
豫就让人把她带到水牢。
此刻他阴沉着脸,挥退不断辩解的郑迫,烦躁的踢翻水盘。
乒乓四起,下人们都不敢说话。
待他消了点气,才急忙上前查看郑令的伤势,很是担忧的轻唤:“阿令?”
“将军。”林姨上前禀告到:“老奴来得及时,那时副将还未收到侵害,只是还昏迷不醒.....”
封湛听着,心疼难忍。
心中怨恨自己思虑不周,要不然也不会害得郑令落此下场。看他疼痛,自己也感同身受。
“御医,劳烦你看看。”
他起身腾位,盯着请来的御医。
此时林姨上前小声道:“将军,借一步说话。”
封湛拧眉看了眼郑令,才慢悠悠走了出去。
林姨小心的看了眼屋里,警惕的开口劝慰:“将军息怒,夫人是雁知郡主,圣上亲封。闽南王之女,倍受疼爱,若真.....她,恐会得罪疼她的皇后,届时皇后定会为她讨公道。”
只怕到处闽南王一气之下,联合皇后,群起而攻之。到时将军府,岌岌可危。
封湛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若祁雁知无身后攀大的家族支撑,他已将其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如今想到她母妃是如何对待自己的祖母和心上人,她又
是如何对待自己的兄弟。
封湛就恨不得马上杀了她。
这个节骨眼,他要娶到多年的心上人了,祁雁知却开始出来祸害人了,恐会殃及阿音......
封湛眉头紧锁,不行,他今天必须废了祁雁知,将她锁在墓园中,才能无风浪卷起。
将军府水牢。
祁雁知被甩在地上,磕着石板地,生疼。
而齐鹰地位低下,又协助逃离,只能跟着被关。
郑迫急匆匆赶来,很是焦急的看着她:“我兄长如何?”
祁雁知狠狠瞪了几眼甩她的侍卫,才没好气的答道:“活着呢,没多久就可以健康到满地蹦了!”
真是倒了大霉。
听到这话的俩人顿时松了一口气,郑迫也吓得跌坐在地。
“郑总兵头可莫听信这毒妇的妖言。”
此时水牢里走进了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妇女,手握戒尺,说话阴阳怪气的。
祁雁知盯着她,忍不住说道:“我救人就是妖言?你们当真一府瞎子。”
还说她毒妇?!
她这青春容貌,何时成了妇?
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