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妃明显比方才更严重了,这可把刚刚命令拿水来的太后吓得不轻。
“这....这....”
圣上愤愤的回头看了眼太后。
若是三皇妃有什么事,他们皇室便又少了一人,这可如何是好.....
所有人都听到,方才是太后号来了水。三皇妃倒下,第一个怪罪的,不是她还能是谁?
本是喜气洋洋的寿宴,因三皇妃的事故,乱做一团。
“快!快!宣御医!”
祁雁知瞧着在地上蜷缩的三皇妃,心里愈发紧张了。
她眉间紧锁,心一狠,另一只手搭上狗男人的手腕,用力一掐。
“嘶......”
“祁雁知!你个恶毒妇人!”
“给本将军松开!”
祁雁知本就学医,知道怎么让人最疼,她就着狗男人的穴位,咬牙,使劲掐。
只要狗男人不松开,她就可以一直掐。
封湛没想到,一个女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竟把他一身糙肉掐得这般疼,浑身开始冒冷汗。
“封湛!放开!”祁雁知咬牙,手仍使劲,眼神却焦急的望向三皇妃那边:“你是死人吗?!你究竟要耽误多少人!亏你还是个战神!简直眼瞎!”
封湛喘着气,脸色冷冽:“你给本将军等着!”
祁雁知一愣,转头恶狠狠瞪他:“是你逼我的
!”
话音一落,她掐着狗男人的手猛得一松,却被狗男人反擒住刚刚作恶的手。
这下,两只手都落入他掌心了。
祁雁知见他漏出来的手腕,青紫了一大片。
看准时机,手腕在他手中一转,一根银针露了出来。
封湛眼神一闪,来不及躲避,被她直直插入穴位之中。
当即,疼痛席卷全身,他猛地甩开祁雁知的双手,跌坐的桌上。
祁雁知被释放后,马不停蹄往身后奔去。
“回来!”
封湛伸出手,想去抓,也只碰到了裙尾。
这个死女人.....她一个人倒还好。如今她身后,是将军府....
到时连累战神府上下,看自己如何宰了她!
祁雁知跑到三皇妃身旁时,她已浑身汗湿,面无血色了。
“雁知妹妹....”
三皇子瞧着有人碰自己皇妃,本欲阻拦,却瞧到一脸忧色的祁雁知。
当即放下警惕....
祁雁知听到有人如此熟稔的喊自己,狐疑的看了一眼,便又把注意力放在地上的三皇妃身上了。
她瞧三皇妃浑身难受的劲,轻声问道:“还能动吗?”
地上人虚弱的看了她一眼,缓缓的摇了下头。
祁雁知皱着眉,对身旁的三皇子说道:“搭把手,把人扶起来,别碰着腰腹。”
三皇子连
忙照做,俩人轻轻的把三皇妃扶了起来。
她瞧三皇妃那样,冒虚汗,脸白,又腹痛。应当是时常吃食没有节制,暴饮暴食所致。
因是这样,长久累积造成了肠胃型的炎症。
恰好她身上有这些药,只是不多....
祁雁知先是拿出银针,准备为三皇妃扎穴,缓解她此刻的疼痛。
三皇子见她拿出银针,脸色一变,急忙阻拦:“雁知妹妹...你干什么!?”
他的手,不自觉的挡在三皇妃身前。
从前他是信这个妹妹的,有那么多关于这个妹妹的谣言,他都没往心里听。
可谣言久而久之的传,让他也忍不住对祁雁知心生警惕。
况且,祁雁知自幼什么都不会,他是知道的.....
她的医术,有待考究...
座上的太后见状,心生一计,厉声说道:“祁雁知!你拿出针是想干什么!?你竟敢如此胆大,祸害三皇妃?!”
众人被她那么一喊,也望了过去。
皇后冷着脸,说道:“母后未免说得太严重了吧?!方才是您与贺音号令拿水,害了三皇妃,雁儿分明那时就已经阻止了!”
祁雁知此刻正焦急,闻言,看向主座上的两位帝后,恭敬道:“圣上,娘娘。雁儿有法子救皇子妃。还请圣上,娘娘,让雁儿
一试!”
她话一出,圣上圣后没来得及开口,太后便急声应了下来:“这是你说的!若无法救回皇子妃,定将你定罪!”
封湛寒了脸,死死盯着祁雁知。
她又惹祸.....
没一刻闲着,只知道给他惹事!
他就知道,就不应该把祁雁知带出来,就应该把她永远锁在墓园!
贺音冷冷笑着。
圣上如此重用封湛,就算祁雁知惹了祸,他应当也不会太惩戒战神府的。
反倒是祁雁知,自己揽了责,到时出事了,圣上圣后定会厌弃她!
祁雁知得了允,立即将银针扎入穴位。
片刻,三皇妃便不再冒着虚汗,只是仍痛苦着。
她开始在三皇妃的腹处轻揉,缓解腹中积压的食物。
三皇子见自己妻子时不时的痛吟,不忍再看,把头撇向一边。
封湛也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