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迫感觉到了两道强烈的视线,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憨笑:“是...是这样,我来找齐鹰的!夫人有所不知,我与齐鹰可是兄弟战友。”
目光闪烁:“自从..自从他来了墓园,我就许久未见他,所以便趁着今日得空,过来叙叙,叙叙...额呵呵....”
他一番话说得如此心虚....
两小只不由得捏了一把汗,握紧彼此的手。
怎料此时,祁雁知浑身疼痛,根本没太注意他的微表情,更加不会发现他在说谎了。
祁雁知虚弱道:“既如此...那,齐鹰,你今日便休息吧,与自己好友叙叙,无需守在门口了。”
毕竟自己把他捞来墓园,着实是断了他与自己好友的相处,有愧于他.....
齐鹰脸色有些难看,他上前,走到祁雁知身旁,担忧道:“夫人,属下倒无碍,是您...伤得如此严重,可否需要请医师过来?”
祁雁知艰难的摆了下手:“不用了,我自己有药能治。”
这古代的药哪有他们现代的药好用....
“可您这浑身伤...”
“真的没事。”祁雁知虚
弱的朝他一笑:“你就不用待这墓园了,与你从前的战友们叙一下更重要。”
“.....”
两小只趁自己母亲正在攀聊,躲到了郑迫身旁,一人一边。
“哥哥...你也太弱了吧,就这两句话都说不明白,差点暴露我们!”
小祁凌也气恼的用小脑袋撞了一下他的腰侧,奶凶道:“笨哥哥...就知道...坏事!”
郑迫大囧,愣在当场。
他这是被两个小家伙嫌弃了吗?
因为不会说谎?
可他觉得,自己说得挺不错的啊.....
小祁樱叉着腰,很生气:“哥哥,要是母亲怀疑我们了,那一定是你的问题!”
毕竟他刚刚的话真的很虚!
连她这个小孩子都觉得不太对.....
“阿凌,阿樱,你们在干什么?”
祁雁知回头便见到两个小家伙围着郑迫,表情极其严肃。
两小只被点名,吓得一激灵。
下秒,同步回头。
“母亲...我和阿凌是想...想跟大哥哥说,说就是,我和阿凌要回屋!”
“.....”祁雁知,郑迫,齐鹰。
小祁樱揪着弟弟的手:“对回屋
!我们回屋给母亲找药!母亲也快些回来,然后...然后我和阿凌给你上药!”
话音一落,她便揪着弟弟转身。
“大哥哥们再见!”
还挺有礼貌....
郑迫抿着嘴。
他怀疑小姑娘对自己有成见!
明明小姑娘自己说谎都结巴成那样,凭什么揪着他不放!?
祁雁知温柔的注视着两个孩子的背影,身体渐渐失了支撑,倒在芝窑身上。
“夫人!”
齐鹰也赶忙护住祁雁知的身体,以防她倒下。
“夫人,还是请医师过来吧!”
祁雁知虚弱的摇了下头。
芝窑不忍,有些难过的说道:“这二夫人才入府第一日...夫人您便伤成这样,这往后的日子,可该如何办呀....”
此话一出,几人都陷入了沉思。
他们也有所担忧。
郑迫身为封湛的身边人,自然是知道自家将军盼了二夫人许久。
自然会把她捧到天上去。
可他万万没想到,将军竟如此对夫人....
这浑身的血...实在残忍...
祁雁知倒是不慌不忙的:“何须怕?”
“我在这府中立不立得住,靠得可不是
那个狗男人。”
“.....”齐鹰,郑迫,芝窑。
这把战神将军唤作“狗男人”
“今日不过是倒霉些,被那狗男人揪了下把柄罢了。日后谁挨打,可就说不定了。”
今日这三十鞭,她记着了。
他日,不管是那狗男人还也好,他那宝贝疙瘩还也罢。
自己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听了这番话,郑迫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她手上的“黄玉镯”。
这镯子象征着什么,他也懂。
想来夫人也不是逞口舌之快。
芝窑还是有些担心:“可是夫人,这二夫人会不会为难你?”
祁雁知挑了下眉。
为难,怎么可能不为难?
贺音这个女人,一定不找她麻烦,浑身难受。
况且今日自己扰了她的洞房,她此时定是巴不得将自己扒了....
祁雁知得意一笑,不在意道:“那便来!”
她就要贺音这白莲花先挑事。
“好了,你们快些去休息吧,不用在我身旁伺候,我自己会上药。”
说完,她也不等几人拒绝,就要求芝窑将她扶回屋了。
祁雁知看了一圈屋内,这两个小家伙竟然不在。
她趁四下无
人,开始捏着手中的土,闭上眼。
恍然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