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湛冷呵了一声,神情难辨。
平日里,祁雁知何时会那般慈眉善目的看着他?
祁雁知此刻心如鼓跳,看着封湛身后的俩人。
脸色也没好到哪去。
芝窑一个劲的给她使眼色,她也不理解。
齐鹰索性直接低头,装死。
若不是怕两小只的身份真让狗男人知道了,她至于那么怂吗?
封湛阴着一张脸,咬牙切齿:“你倒真是....好闲情!”
他在宫中受到圣上和圣后俩人的轮番讨伐,而祁雁知却在这里与家里人和乐团聚。
当真好得很!
“....”祁雁知颇为无语的看着周围的环境,是什么让狗男人觉得自己有闲情的?
没看到这里尘土飞扬,破败不堪吗?
显然,狗男人真的没看到。
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满满的敌意。
封湛横眉冷目。
看着祁雁知那张脸,脑中便忍不住想到了方才在宫中的场景。
圣上和皇后一唱一和。
“圣上万安,皇后万安。”
龙椅上的皇帝和一旁的皇后对视了一眼,缓缓抬手:“免礼。”
圣上还没等人站好,便直接道:“听闻前几日贺氏入门,便惹了大祸,可有此事?”
封湛身体一僵,当即明白圣上圣后为何宣他入宫了。
他当即冷下脸:“阿音未曾惹祸!”
“啪!”
皇后当即拍桌而起,怒吼:“你休得包庇她!”
她的火气来得突然,身旁的圣上先被她吓了一跳,再看了眼
皇后看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那贺音,只
是一个小妾,连正妻都不放在眼里!还意图谋害正妻!”
“雁儿又做错了什么?那贺音害雁儿摔伤,企图谋害她,你却仍站在贺音那边,这该多寒了雁儿的心!”
封湛想到那日贺音入门时的一幕场景,毫不犹豫道:“皇后娘娘,那是您误会了!当日场景我就站在一旁,阿音绝无此意!此事是误会!”
“你是说本宫身旁的嬷嬷看错了?还是说圣上身旁的公公看错了?!”
皇后脸色难看,她觉得封湛简直是没救了,被贺音那个狐狸精迷得昏了眼。
“微臣绝无此意!”
俩人话语中都带着刺,互不相让。
封湛不想再让贺音受委屈了。
“娘娘一味偏心祁雁知,她便任性妄为,搅了我与阿音的新婚夜!”
此刻他心中只想为贺音讨回公道,全程无视圣上的眼色。
皇后的眼眸半眯,闻言,冷笑了一声。
“你说本宫偏袒雁儿,那你呢?”
“你何曾不是偏袒那贺音!弃雁儿于不顾?嬷嬷与公公来报之时,皆是那贺音无礼无德!而你满心向着她!还敢指责本宫?”
封湛听着那一句句的怒火,“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微臣不敢。”
他低着头,表面上服软,实际却是无声的抵抗。
圣上看了眼身旁皇后的脸色,咳了一声:“行了,起来吧。”
“阿湛,你可知当初允你纳贺音入门的人是谁?”
封湛拧着眉,面色沉重。
当初是他日夜跪拜在宫门前,才求得与贺音结为夫妻......
“是皇后。”
这话一出,封湛惊讶的抬头。
皇后那么反对,怎么可能同
意?
圣上接着道:“也算是对你的一个补偿,所以才允了贺音入门,是皇后的恩赐。”
“但你要知道,贺音入门的前提是,祁雁知不能受到任何的亏待!”
“那日贺音入门,如何对待正妻的,各自心中有数,不管如何,她就是错了。”
“你今日的顶撞,都会导致贺音遭到一连的报应,你需得思虑清楚。”
当时他和皇后听到那贺音竟敢如此不尊正妻,都气死了。
特别是皇后,非常后悔寻了一个人来找祁雁知的麻烦。
封湛心中十分拎得清,他知道圣上的意思。
他与贺音的婚事,皇后既能允了,也能撤了,由不得他。
封湛心中有气,却只能忍着。
毕竟贺音无法跟着他一起反抗什么。
这时,万公公走了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闽南王求见。”
“......”
“宣。”
闽南王身着朝服,缓缓的走了进来,目不斜视。
“微臣见过圣上,皇后娘娘。”
圣上:“免礼吧!”
“闽南王这是?”
闽南王看了眼身旁的封湛,正经道:“微臣见战神将军在此,很是好奇,便跟过来问问。”
“今日战神夫人回门了,还以为将军也随着去了。”
“呵。”封湛整张脸都是黑的。
闻言,冷淡道:“她回去,本将军为何要跟着?”
“闽南王未免太过自以为是了!”
丝毫不给祁雁知面子.....
闽南王深深的看了眼封湛:“自古夫妻为一体,战神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