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园。
祁雁知跟那几人折腾了一会,累得此刻已经不想动了。
她疲惫的回到房间。
通知那几个精力旺盛的人,能吃了再喊自己。
芝窑的烧烤能力,已经有自己大半的功力了。无须看着,也能烤出好吃的东西。
前提是,她与两小只不会偷吃。
祁雁知瘫倒在沙发上,锤了锤肩膀,眼神无意识的扫过里屋。
在她将要合上眼时,又猛得坐了起来。
眼神瞬间清明。
祁雁知两步走到里屋。
脚下的地毯留下了一点的印子。
看不真切。
她心中暗叫不好,连忙拉开衣橱内的暗柜。
那里面有齐鹰和郑迫替自己从青楼拿走的紫木纸。
有当年几个不轨之人企图毁自己清白的字据。
她慌张的翻看暗柜。
那夹在信纸其中的紫木纸,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雁知瞬间觉得,心凉了大半。
它是随信纸一起消失的。
偷盗的人若只是想要信纸,自己还能放心一些。
可若是冲着紫木纸来的,又该如何办?
祁雁知眉宇间染上了愁。
久久不散。
她真是大意了!
这墓园本就不安全.....自己还不多加防备。
祁雁知冷静下来后,细细的想了下可能偷盗自己东西的人。
战神府中有两个。
封湛与贺音。
府外呢?
她不得而知。
毕竟这里是古代,有太多的明枪暗箭,个个都容不下自己。
祁雁知颓废的叹了口气。
心很是疲惫。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她又该如何夺回紫木纸。
.........
墓园外,郑迫偷摸的跑回战神府,准备给封湛传小道消息:他们今晚准备吃好东西!
让将军尽快过来,借此增进与两小只之间的感情。
怎料他跑了一场空,根本就没见到将军人影。
可就在他垂头丧气准备回墓园时。
一道焦急的女声喊住了他。
“郑迫将军!”
郑迫觉
得熟悉,茫然的转身。
第一眼便看到一身浅灰色对襟衣裙的祁奚朝自己跑来。
祁奚跑得太急,刹不住脚,直接双手搭在了郑迫伸出的大掌上。
“可算遇见你了!”
她都在墓园门口守很久了。
结果好不容易逮到郑迫,却见他疾跑进一旁的战神府。
祁奚叹了口气,蹲在地上,坐好随时冲的准备。
搭在大掌上的手细腻白皙,隐隐发着热。
许是太急了,手心还有些湿。
这可把郑迫烫坏了。
他那张脸肉眼可见的涨红了起来,连忙换成扶着祁奚的胳膊,拉开距离。
“祁...祁四小姐,有事吗?”
祁奚丝毫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喘过气的她连忙问道:“快带我去见长姐!”
再不去说,祁禾灵就当真要告状成功了。
郑迫本来还有些窘迫,看她着急,也没什么犹豫,就将她领到祁雁知面前。
祁奚几乎在见到祁雁知那刻,就将在王府中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她。
“事情就是这样的。”
郑迫愤愤不平道:“那邕乙侯夫人和闽南王的老母亲竟然那么坏?!”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外界把邕乙侯夫人传得那般仁善,没想到她转头就要去找太后告状!
简直坏透了!
祁奚见祁雁知不为所动,不由得有些着急。
“长姐?”
祁雁知温柔一笑:“着急了?”
祁奚一懵,跑得急,嘴唇有些发白。
“二姐告状,你不担心吗?”
祁雁知失笑,摇了摇头:“都已经发生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她要去见的是太后,我还能拦着?”
“随她去吧!反正太后也会来招人,届时入宫,再随机应变就是。”
她早知玉氏不会善罢甘休,自己夺了她那么多宝物,怎会服气?
可如今也没办法了,药材全部被她用去给林末治疗身体了。
吐是不可能吐出来了,玉氏只能忍了。
祁雁知劝慰道:“别担心,我自有办法。”
“再说,天塌下来,不还有将军顶着吗?”
郑迫闻言,满脸的一言难尽:“夫人觉得,将军会帮你?”
也不是他不相信自家将军,只是将军属实不是什么好人。
若是得知夫人被刁难,他不去看戏都要谢天谢地了。
祁雁知翘着腿,很是悠闲。
“他当然不会,但.....”
“他必须帮!”
按照她对祁禾灵的了解,那祁禾灵定会先以回门礼作文章,再引出西山之事,以此解了对封岂的处罚。
自己会前往西山,不还是某人所致。
届时封湛听了。
自己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