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祁雁知的郡主身份,遭人惦记上了!?”
不可能吧.....那年祁雁知不到五岁.....
郑令也觉得此刻的话题有些沉重:“将军,王都没有多少郡主。细数下来,加上夫人与闽南王妃,前后一共不到四位。”
闽南王府就占了两位。
甚至可以说,那纪州的人,就独占了南朝的两位郡主。席位。
封湛瞬间觉得这事太过复杂了。
他捂着额头,轻敲了敲:“那本将军不知,她这郡主之尊,究竟是好还是坏了。”
封湛幽幽的叹了口气,看向一旁的郑令:“既然你好得差不多了,那这件事,就由你去查吧!”
“本将军想要知道,当年的祁雁知为何失踪两次,失踪的那两次里,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是如何寻回来的。”
他想知道,祁雁知如今的本事,与那两次的失踪究竟有没有关系。
郑令领命:“属下遵命!”
“还有林桠枝。”封湛将另一则册子放在郑令面前:“我让林姨翻查了林桠枝入王都前后的所有事迹,实在太奇怪了。”
郑令有些错愕。
洛阳王独女,入了王都城,得封郡主,有何奇怪?
“你看。”封湛点了下册子标红的地方:“这林桠枝一生酷爱书画,一手妙笔丹青更是无人能比。听闻她三岁画竹,六岁画凤,十四岁游遍各地王朝。一心所向,皆为自由。”
“可为何,她会甘愿留在王都,下嫁祁隆昌呢?当时的祁隆昌除了样貌出众一些外,一无是处。若非靠着林桠枝的后台,他怎能封王?!”
封湛越想越觉得不对:“可我怎么都想不通,林桠枝会为了祁隆昌留在王都,当牢笼之鸟。”
郑令捏着册子,细翻了下:“可能是....闽南王妃当真心悦于闽南王?”
“不可能!”
封湛毫不犹豫的否定:“那林桠枝未必有多爱祁隆昌。”
郑令将
信将疑的抬眸:“将军这又从何说起?”
封湛挑眉,嘴角微勾。
这还要多谢祁雁知。
几次与祁雁知的碰撞,他也不是全然的没有收获。
“你可知为何祁雁知年幼,不到二岁,就被皇后接入宫,由林桠枝与皇后共同抚养?”
郑令当真被吊起了胃口:“为何?”
封湛轻笑:“祁雁知告诉我,那是因为祁隆昌与林桠枝虽为夫妻,却貌合神离。自诞下祁禾灵后,林桠枝就不怎么回闽南王府了,独自居住在了小苑,将祁雁知带在身边,日日与皇后作伴。”
他的话语中,颇有些得意。
郑令挑眉轻笑,又有些莫名。
将军在得意什么?
得意夫人告诉他这些事?
“还有....”封湛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收敛了满脸的笑,严肃道:“我那日随祁雁知去了闽南王府,当真是见到了她们的相处模式。”
“用仇人来形容都不为过。”封湛倾身靠近郑令:“那祁隆昌对自己的嫡长女,简直是满心满眼的算计。祁雁知也是,将她气人的本事发挥得淋漓尽致,那一大家子的人,随便一个加起来都长她两倍的年岁,却在她那受了一肚子的气。”
一想到祁隆昌那泛着青黑的脸色,封湛心中就泛起一阵阵的痛快。
活该!
说到底,那祁隆昌不过就是个吃软饭的。
凭着几年游历的资质,就妄称自己见识广博。
呸!
封湛此生最厌恶这种人了。
郑令单手撑着下颚,眉梢轻佻,启唇,轻声道:“属下怎么听着....将军好似有些,沾沾自喜?”
封湛一愣。
冷静的凝了他一眼,不咸不淡道:“祁隆昌若是受气,我自然得开心得意。”
“哦?”郑令轻笑一声,好奇问道:“那夫人受气呢?将军该如何?”
封湛轻哼了一声,气愤道:“谁敢让她受气?”
“现如今,她不让别人受气,就谢天谢地了!”
郑令的眼神故意夸张的看了一圈桌案,咦了一声,幽幽的问道:“属下听将军说了这般多的话,还是不明白,将军查这些的用意....何在?”
封湛整理册子的手一顿,眼神飘忽了一下,强装镇定道:“祁雁知有太多诡异不解的东西了,本将军不相信她
窝居墓园七年,能有这般能力和这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有疑点,自然要调查清楚。”
郑令敲了敲桌案,恍然大悟的同时,又带着丝阴阳怪气:“原来是这样.....将军当真机智。”
他看将军是以权谋私,终于对夫人有了兴趣吧!?
口是心非的战神将军......
封湛失笑,将要调查的册子拍在他身上,挑眉,嘴角含笑:“郑副将已经康复,日后这调查祁雁知的事,本将军就无须假手于人了。”
“多操劳操劳,年关将至,本将军也好让林姨给辛劳的郑副将选一位贤妻。”
郑令惶恐至极,连声拒绝:“将军放过我吧!”
“林姨若是再操劳,能把属下的命也搭进去。将军有空,还不如多往墓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