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只一般不会那么早起。
但阿紫受了命令,过来拿一些祁雁知的换洗衣物,可能暂时还不能回来,入门就把两小只吵醒了。
两小只睡眼惺忪,但丝毫不妨碍他们冒起的好奇心。
圆鼓鼓的身体滚到了芝窑身旁,缠着她询问。
坐在外间的林末充耳不闻,双手捂着暖手宝,心上也十分挂念祁雁知。
芝窑犹豫半响,还是说道:“夫人没事,倒是将军.....”
“将军受伤了,夫人得留在那照顾他一天。”
听到这话,两小只对视一眼,连忙紧张得接二连三问道。
祁樱:“大坏蛋受伤了!?”
小团子:“严不严重呀?”
祁樱蹙着小眉头:“应当严重,要不然以母亲的医术,不需要在那看着他。”
两小只顿时陷入沉默,小嘴嘟着,心情极为不好。
芝窑揉了下两小只毛茸茸的脑袋,半趴在床边:“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两小只一愣,对视一眼。
下一秒,露出兴致缺缺的表情,摇着头。
芝窑皱眉,再接再厉:“我把你们阿迫哥哥叫来,让他在雪地里给你们骑大马?”
祁樱嘟囔着:“算了吧...那个小弱鸡...骑半秒就不行了。”
小团子怏怏的道:“就是....还不如大坏蛋伯伯厉害...两只手就能把我和阿姐一起扛起来....”
可有安全感了。
芝窑哀叹一声:“也是,郑迫那小废物还不如我持久呢.....”
祁樱灵光乍现,凑上前小声道:“阿窑姐姐能不能带我们去府内找大坏...找母亲啊?”
不能说是想去看看那大坏蛋的伤怎么样了!
芝窑一怔。
小团子也滚了过来,双眼亮闪闪的:“阿凌也去!”
林末耳尖的听到这番话,顿时不悦的拧起好看的眉头,轻启声:“阿凌与阿樱不准备陪我了吗?”
那语气,别提有多失落。
两小只一激灵。
他们自以为说得很小声....
连忙一溜烟的滑下床,光着脚就朝林末跑了过去。
像两颗炮弹般。
屋内炭火充足,芝窑却还是提着两小只
的鞋子追上去。
“主子们...鞋!”
林末正襟危坐着,突然怀中一暖。
可不就是墓园里的两个小心肝吗?
她忍不住弯了唇角,伸手抱着两个天然的暖炉,自带着奶香气。
也不知道祁雁知给他们擦了什么,这般讨喜。
祁樱与祁凌一左一右的抱着林末,狂撒娇。
“姨外婆,我们哪舍得丢下你呀~”
小团子在林末怀中抬头,明知她看不见,还是笑弯了眉眼:“我们不去,哪都不去!就陪着姨外婆!”
祁雁知嘱咐过他们。
说是林末才做完手术,虚得很,嘱咐两小只要寸步不离。
林末安了心,抱着怀中的两团蹭了蹭。
心尖软成一滩水:“姨外婆知晓阿凌与阿樱最懂事,便乖乖留着,一起等你们母亲回家,可好呀?”
两小只一顿,不到几秒,狂点头,齐声吼道:“好!”
反正有祁雁知照看着那大坏蛋,他就应该不会死了吧....
两小只这般想着,还偷偷的叹了口气。
林末挑眉,无奈失笑。
芝窑手忙脚乱的给俩人披上衣裳,笑得憨态可掬:“那三位主子等会,奴婢这就给你们做蛋糕去!”
林末诧异:“蛋糕?”
什么东西....没听过。
祁樱满脸开心的解释道:“很好吃的东西!姨外婆肯定喜欢!”
小团子点头:“阿窑姐姐你快去做,阿凌都饿了~”
芝窑连忙转身,比屋内的三人还开心。
祁雁知教她做蛋糕,简直满足了她所有的味蕾!
.......
此时战神府主屋内。
“快喝!”
祁雁知略微嫌弃的把一碗药汤递给封湛,那眉头皱的,就差直接捏着封湛的鼻子灌下去了。
郑令无奈接过:“属下来吧!”
话音才落,一只稍显白的大掌就接过了药汤。
封湛面不改色,一骨碌全灌了下去。
那脸色还是苍白得不像话。
背靠着床,眼底一片乌黑。
几乎疼了一整晚。
郑令担忧道:“将军没事吧?”
祁雁知坐在床沿边,脑袋靠着床,半阖着眼眸,摆了摆手:“都醒着能有什么事?你就别搁那担心他那条命,感觉睡觉去吧你!”
封湛冷眼看过去,扯了扯嘴角,复又看向郑令:“无碍,你赶紧休息去吧!”
瞧着就像一夜没合眼的。
话落,男人在
被子底下的脚轻轻的踢了祁雁知一下,凉凉道:“有她照顾!”
祁雁知蓦然间瞪大双眼,恶狠狠的回头:“你是被毒瞎了眼吗!?哪只狗眼看到我准备继续照顾你的?!”
“赶紧的,我现在就给你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