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才解决的。”
祁雁知嫌弃的瞥了眼:“你就不能先给下个迷药或者迷烟迷了吗?”
“作案之前不先想想,合适吗?”
郑令变了脸:“夫人!”
这样教下去还得了.....
郑迫不满的嘀咕:“我倒是想,但我又不是你,身上哪来那么多药...”
祁雁知挑眉:“改天我送你些!”
“你想用哪都行!”
郑令扯开郑迫挡在身后,无奈的撇了眼祁雁知,复又看向床上的人,笃定道:“将军,祁隆昌定会借此寻麻烦。”
封湛捂着伤口,靠着床,极其疲惫:“圣上才下旨处死朱氏,他祁隆昌就算借此寻麻烦上门,也是本将军寻他麻烦。”
“打就打了,人也没死,那祁三公子本就声名狼藉,给祁隆昌找不痛快,也不错。”
祁雁知意外的挑眉:“不错啊!被刺了一箭,还长了些许良性出来!”
封湛一怔,愠怒的双眸瞪向她:“祁雁知,你是不是盼着折腾死本将军?”
“本将军受伤后,你时刻阴阳怪气,每句话都那般冲,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祁雁知径直拉起被褥,又重新盖好:“像你这种麻烦精,不是死了更好吗?”
最好连带着祁隆昌一起去死!
渣男成堆生产,原主与她那庶女都挺衰的。
封湛轻而易举就被祁雁知点燃了怒火,沉沉的吐了口气,瘫倒在床上:“出去!都出去!”
再待下去,他能被气死!
祁雁知轻呵了一声,闭上眼,懒得搭理狗男人。
郑迫蹲了下来,凑到祁雁知跟前,小声道:“夫人,我们什么时候去救祁奚?”
没等祁雁知回答,床上的封湛就幽幽的看着他:“郑迫。”
“本将军伤成这样了,你眼睛是瞎了吗?”
祁奚...祁奚!
养了个白眼狼!好吃好喝供着,自己遭遇刺杀,他充耳不闻的!
郑迫撇了眼,不满的嘀咕:“将军不是好好的嘛....有夫人搭救..还有下人伺候...”
“祁奚都没人理她...被砍了一刀还被人打...”
封湛沉着脸看他,冷声道:“你怎么知道本将军没有被折腾?”
这般意有所指,甚至把视线都落在莫个裹着被褥的
人身上。
下一秒,一床崭新的被褥就披在了封湛身上。
郑令幽幽叹气一声:“将军,你也消停会吧!小心扯到伤口!”
一旁的祁雁知拍了下郑迫的手臂:“你去处理伤口,我们晚点救人去!”
郑迫见她应了,开心得跟什么似的。
“属下这就处理伤口去!”
掉头就跑。
封湛咬牙:“林姨!”
“郑迫的新年礼还有下个月月钱!都给我扣了!”
养废了!
祁雁知挑眉,缓缓闭上眼。
她想,郑迫应当是战神府内最幸福的人了。
任谁都看得出,封湛与郑令齐宠着他,所以养成了他这般性格。
天不怕,地不怕。闯祸了,装装可怜,那狗头将军就直勾勾的盯着他手臂上的血,心疼得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连一向谨慎,铁面无私的郑令都没有对他说出一句重话。
哪还需要他承担什么责任?
祁雁知哀叹一声。
天壤之别,祁奚却无人疼惜,但愿这俩人能有个好结局....
此时,皇宫御书房外。
寒风无孔不入,沿着缝隙窜入。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皇后就领着于嬷嬷侯在了御书房外。
一身红色的云纹绉纱裙包裹着身子,软毛织锦的浅红色披风更是极衬气色。
偏偏皇后淡妆下的脸色极为难看。
双手规矩的交握着放在身前,沉沉的吐了口气。
淡扫的娥眉也随着蹙起,皮肤细腻,眼底勾着眼线,整个人显得极为娇艳。
“皇后。”
身后的轻唤声响起,皇后也随着转身,发髻上的玉龙凤钗随风迎动了一下。
“臣妾见过陛下!”
圣上急走了两步,眼眸中有丝惊喜。
待触到面前人儿的手时,也略微心疼的斥责道:“怎么一大早来御书房,不去朕的寝宫?”
这御书房的寒风当真冻人,改天得叫人来加固一下了。
皇后直接无视他的话,焦急的抬眸问道:“听说雁儿遇刺了?”
圣上一怔,眼底浮现出一丝失望。
“你...一大早过来,便是来问雁儿的?”
答案不言而喻。
圣上微叹一声:“雁儿没事,是阿湛受了伤。”
皇后略微松了口气,复又提着心问道:“阿湛伤得严重吗?”
“放心吧!”圣上半搀扶着皇后入了御书房,安抚道:“有雁儿在,他定能好好
的。”
“倒是你,天寒地冻的,也不多穿几件衣裳再出门。”
皇后沉了脸:“那群刺客当真放肆!听嬷嬷说,有足足几百号人!陛下定不能姑息,要彻查到底,为雁儿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