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皱眉:“什么意思?那毒解不了?”
话音才落,床上那人便应声的猛咳了几下。
虚弱不堪,半弯着腰,黑发也随之滑落。
二皇子:“阿湛!”
祁雁知怔住了。
什么意思!?这狗男人故意的吧?!
皇后连忙紧张的问道:“雁儿,应当不可能吧?!这毒于你应该很容易解吧?”
毕竟祁雁知连封老夫人都救得了....
祁雁知蹙眉,朱唇不悦的抿着:“皇后与二皇子不必担忧,狗...阿湛...”
“..的毒已经解了,绝对不会有事的!”
封湛低垂着脑袋下的黑眸微闪,一丝精光闪过,嘴角更是不自觉的勾起。
一旁的林总管却极为忧心忡忡:“可将军已经接连疼痛两日了,每日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不说。就这两日吃下的东西,都不到一顿的份量.....”
二皇子待不住了,扬声吼道:“来人,去把温御医传来!”
公输先生明明在前两日就告诉自己,封湛并无大碍.....
皇后慌乱急了:“雁儿,这可该如何是好?”
“娘娘....殿下....”
封湛适时的抬头,那俊逸的脸色煞白,勉强的弯起唇角:“微臣...并无大碍...娘娘与殿下...就别为微臣担心...咳咳...”
“就...不必...请御医了.....”
祁雁知冷了脸:“......”
装模作样狗男人!
故意在这演我是吧!?
皇后的担忧更是显露无疑。
“都这般模样了还说没事?你瞧瞧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祁雁知凉凉开口:“皇后,殿下。”
“雁儿方才就是去为阿湛寻治疗的方法了,这不已经制了药丸,只需要阿湛服下,方可痊愈。”
二皇子惊诧:“有这般神奇的药丸?”
皇后如是般的点头:“是啊!本宫见识过几次雁儿的药丸,生死人,肉白骨的功力极其有效。”
封湛感觉自己的眼皮在疯狂跳动,心下十分不安。
然而已经晚了。
那抹蓝色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床边,那股子清冷的声音传来:“皇后缪赞了,生死人,肉白骨这般奇迹的事,雁儿可做不到。”
“但阿湛这么小的毒,解起来倒是极为得心应手
。”
话落,二皇子让位,祁雁知坐在了床边,掏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
往日那股子疼痛的感觉仿佛又袭来了。
封湛震惊的瞪大眼:“我...我喝药就行!”
说着就想把手伸过去,拿过药碗。
一只软嫩的掌心落在封湛的手背上,眼前人笑得温柔无比。
“阿湛,这药已经对你没用了,你又没吃什么东西垫一下。再喝下去也得吐,可这药丸不一样,吃了后,立马就能神采奕奕的。”
“保管你当即就能跑起来!”
二皇子怔愣了几秒,还是第一次看封湛如此窘迫又畏惧的模样。
不由得看出些门道,定睛仔细看那药丸,莞尔一笑。
这俩人,倒真有意思。
祁雁知撑着床沿凑近,朱唇弯着,笑得不怀好意:“阿湛,快吃了,一会便不疼了。”
封湛警惕的后退,直到背部抵着床板,那漆黑的双眸很是不安,咬牙低声道:“我不吃!”
那断肠丸已然痛彻心扉,他不可能再上当!
祁雁知在心中冷呵一声,拿着药丸的手无力垂下。
低眉垂首,显得极为落寞。
“阿湛这是不信任我吗?可我救了祖母,还救了郑令,这实力摆在那....”
忽的,祁雁知抬眸,眼底闪着泪光,低落道:“为何你就是那么不信任我呢.....”
封湛黑了脸,双眸直勾勾的锁着眼前这张欺骗性极强的脸庞。
若不是吃过几次血亏,他都要被祁雁知这落寞可怜的表情给欺骗了!
二皇子背着手,闻声更是低眉浅笑。
皇后却骤然间变了脸色,阴沉着脸呵斥:“阿湛!”
“雁儿这番苦心为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着我们那么多人的面,她还会害你不成!?”
林总管看着也有些不赞同:“将军,夫人是好心,而且您与阿令都是她拼死救下的,您怎能这般拒绝她的好意?”
封湛的拳头都硬了,死死的瞪着祁雁知,浑身写满了抗拒。
祁雁知的左眼角忽的滑落一颗眼珠子。
咬着朱唇,隐忍至极:“大家别为难阿湛了,还是劳烦皇后与二皇子请御医吧....”
皇后心疼极了,厉声道:“不行!这颗药丸你今日必须吃下去!”
二皇子眼神幽深难测,闻言更是含笑附和:“阿湛,可
别辜负战神夫人一番苦心呀!”
祁雁知抬眸,无辜的朝封湛眨眼。
封湛毫不留情,寒声:“我、不.......唔...”
说时迟,那时快,祁雁知伸手将药丸丢入男人口中。
右手捂